他也不會因此而呼痛,更不會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對痛的忍耐能力,比誰都更強。
他用另一個手摟住她的肩膀,傾身過來,吻著她的額頭,不斷的落下灼熱的吻,痴纏而火熱。
伶俐一動不動,想躲開他的吻,卻被他摟得緊緊的,無法掙脫。
“你幹什麼,不要再對我動手動腳的了,昨晚還不夠嗎?”她縮著肩膀,氣憤的說著。
感覺他溼潤的唇落在自己的耳垂,一遍一遍的輕吻,那麼痴戀的感覺就像一個深愛的人的吻,讓她覺得更不自在。
如果不打算溫柔,那麼就一直都不要溫柔。
不要在對她粗暴後,又用這種溫柔來迷惑她,她不會再因此而動搖。
已經被傷害過的心,再也受不了再一次的傷害。
無法忘記在醫院醒來時,看到報紙上他摟著別的女人時那種心痛,她再也不會為情,為他所困,她要堅定的拒絕,即使不能,也要將他拒絕在自己的世界外。
“我沒有動手動腳,我只是動動嘴而已。”
帝峰無辜的看著她,眨眨眼,越發像纏人的小孩一樣纏著她。
“只有這樣不斷的吻著你,我才能真切的感覺到你躺在我身邊,就這樣,不夠的,遠遠不夠。”
伶俐無奈到幾點,掙了下,掙不開,只能當他不存在。
“那你要到什麼時候才停啊,我累了,我要睡覺,你別煩我。”
說完不管他的臉色好看還是難看,就快速的閉上了眼睛。
帝峰盯著她的臉,看了很久,誰也不知道他想什麼,然後他的腦袋就離開了她的頸窩,靠在旁邊,一直凝望著她。
伶俐睡了一陣子,雖然努力想要把一切都拋開,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好睡一覺。
畢竟他說得對,這種事都發生過那麼多次,還會在乎多一次嗎?
既然改變不了,那麼就努力的讓自己忘掉它,不要那麼痛苦。
可是旁邊那道灼熱的目光,刺得她生痛,無法避開,無法忽略。
她真不明他想怎樣,或許說,她從來都沒搞懂過這個男人,但是她想,她現在以後都不需要搞懂了。
她翻來覆去了幾下,無法睡覺,猛的睜開眼睛,冒火的看著他:“你到底想怎樣?如果你還想要瀉火,那就來吧,多一次少一次都無所謂,只是希望你做完快點滾蛋,不要妨礙著我休息。”
帝峰一怔,心被她尖銳的話語刺穿。
他只是想好好看看她而已,好好的看她在身邊睡著,無論是痛苦也好,快樂也好,讓他看著她的睡容,他會感覺自己的心漸漸平靜下來,他喜歡那種安逸的感覺。
即使疼痛,他卻依然涼薄的笑著。
“真的可以再來一次?你不是說你很痛嗎?”他惡劣的調侃,眼睛往她下。身掃去。
伶俐忍耐著咬住嘴唇:“難道我說痛,你就不會碰我嗎?”
“搞不好真還真會聽你的,你不妨試試看?”
“你這是要故意捉弄我嗎?你想怎樣,你自己最清楚,不要玩花招,要來就來,不來就拉倒。”
“我倒是想來,你看看你自己,像塊木頭似的,做得我很不爽,現在暫時對你沒興趣了。”帝峰聲音有點輕,氣息也很弱,一副軟骨頭,沒力氣的樣子。
伶俐被氣得堵心,難道還真要自己裝出一副承歡得很快樂的樣子嗎?這個混蛋,變態的男人,討厭死了。
實在不想對著他那張欠扁的臉,否則她會覺得自己更難受。
她爬起來,薄被從她裸。露的肩頭滑落,露出完美線條的上身,烏黑的頭髮落下,正好遮住她若隱若現的花蕾,她卻懶得遮蓋。
“你去哪裡?”帝峰警惕的厲聲質問著,口氣卻透露出一絲緊張。
他的目光落在她美好雪白的上半身,不禁嚥了下口水,從她的驕傲處移開,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
伶俐嘲弄的側頭看著他,直接什麼都沒穿,從床。上走了下來,赤。裸。裸的站在床邊。
“浴室。你怕我會逃跑嗎?那麼不穿衣服,你就不用擔憂了吧,我總不能光著身子跑吧。”她諷刺的說完。
不看他的臉色,就這樣滿不在乎的走進浴室去。
帝峰盯著她的背影,握緊了拳頭。
伶俐走進浴室裡,雙手撐在鏡臺前,鏡子裡清晰的映出她的身體。
完美無暇的軀體,肌膚雪白嬌嫩,像牛奶一樣白皙誘人,腰很細,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