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跟吧!
最後的結果就是……
他們三個人夜宿山林。
“我去打水!”宛若卿心中有些歉然,這南越地勢複雜,這林子並沒有地圖上看起來那麼小,加上行至一半忽然下雨,三個人找了山洞躲雨以後,發現天色已暗。
外面已經雨停,林中的氣息格外清新,帶著一絲泥土氣息。
宛若卿在陸嚮導的指引下開始尋找水源。
她知道景言他們二人敢怒不敢言,不然她說取水,那陸嚮導也不會只是給她指了個路,而不是幫她去打水。
算了,這次她確實有錯,就當將功補過。
等到了佗城,讓他們兩個尋個高階客棧,高床軟枕,外加大魚大肉伺候之,希望能消了他們的怨氣。
水源離山洞有些距離,不過好在是出了洞口往左一直走,並不需要拐彎,所以並不難找。
宛若卿很快將三支水囊灌滿,忽然看到有隻野兔飛快掠過。
想想行囊之中只剩下乾糧,不如抓只兔子讓大家一起打打牙祭,也好順便消了他們的怨氣。
想到這裡,宛若卿趕緊跟著那隻兔子跑了過去。
現在正是小動物們準備冬季儲備糧食的時間,這個時候,這兔子一定也是被大雨阻隔,然後現在急著把糧食搬回窩去。
說不定,還能找到一窩兔子呢。
宛若卿想到這裡,精神百倍,趕緊運起輕功,跟著兔子跑。
兔窩在一棵大樹旁邊,果然不出她所料,是一窩兔子。
不過,卻是兩隻大兔子,和一窩小兔子。
宛若卿看著,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來的是赫連圖,御兒和她,結果,她還是沒忍心下手。
“公子,前面就是佗城,我們今晚怕是要在這裡過夜了。”剛準備走的宛若卿耳邊忽然傳來男子的聲音,讓她忍不住循聲看了過去。
正文 闖宮
聽口音像是東陵人士,難得在這裡能碰到東陵人,宛若卿心下有些好奇,卻見那邊只停了三四匹馬,看不到有人。
隔得有些距離,之前她若沒靠在樹上,怕是聽不得那麼清楚。
很快,有聲音傳來,卻是極低,聽不清楚在說些什麼,就看到有兩個穿著南越當地服裝的男子走了出來,背對著她,越走越遠。
明明是東陵人嘛,怎麼穿著南越的衣服?
宛若卿看看自己身上,自進南越以後,也是即刻換了當地的衣服,只是不想引起當地百姓的關注。
那麼,那些人,也和她是一樣的想法?
宛若卿有些好奇起來,可是轉頭看看那窩兔子,想了想,還是不要橫生枝節的好。這次到南越,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想到這裡,宛若卿回了溪邊提了水囊,又順便採了點野果和菌類回去。
雨後的叢林,又是秋季,正是碩果累累的時候。
“今天我做野菌湯給你們吃。”宛若卿把一堆東西堆到景言二人面前,果然見他們的臉色緩和了很多。
有熱湯喝,有乾糧果腹,兩個男人又喝了一小杯隨身攜帶的酒,很快就沉沉睡去。
宛若卿卻睡不著,腦子裡全是剛才看到的那幾個東陵人。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隱隱約約有些不安,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而且一切都在她的控制範圍外。
她狠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就好像當初嫁給裴澧夜,見到裴澧夜,又琢磨不透他的想法一樣。
她不喜歡自己不能控制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事。
天色微明,三人就動身前往佗城。
宛若卿看過,一直到出了林子為止,他們都沒有碰上那隊東陵人。
也許,他們不同路吧?
“陸先生,這林子有幾條路?”宛若卿忍不住問。
陸嚮導道:“往南是佗城,往東是江都,是南越王弟弟睿王的封地。”
南越一直都是諸侯割據而治,比西涼部落分得還要散。諸王在封地都是最大的,幾乎可以不聽南越王的號令,因為南越的每個地方,都地形複雜,不是當地人,或者像陸嚮導這樣的南越通帶路,都很難進入。
“哦!”宛若卿點頭,“是傳說那個差點被流放,結果居然搶到江都這塊肥肉的睿王嗎?”
“對,就是他!”陸嚮導很肯定地點點頭。
這個睿王,宛若卿這段時間處理西涼政事,對各國都的情況都有了解。據說這個睿王和南越王都是王位最有力的競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