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懲罰,比起被他害的夫人和其他女子,實在是太輕了些。”
“你我明日往飯菜里加點玉女露如何?”
“藥性太烈,小心死了。”錦繡提醒。
宛若卿皺了一下眉頭,似乎很久沒用到玉女露了呢,不知道為什麼,她並不是很想用這味藥,心中總是有些陰影存在。
今日無意提起來,又讓她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
其實,也不過是一年多的時間,竟然發生這麼多事情,她也就這樣變成了一國之後。
也許她真的天生鳳命,當不了御世國的皇后,卻跑來西涼當皇后。
主僕二人一邊說著,馬車很快到了皇宮門口,卻見赫連圖身邊小太監奇元匆匆跑了過來道:“皇后娘娘,不好了,皇上暈過去了。”
“什麼?”宛若卿下了馬車,跳起來就往元和殿跑。
不會是蠱毒又發作吧?
可現在是大熱天啊,雪蠶不是冬天才活動的嗎?
“皇上,皇上怎麼樣了?”宛若卿跑進寢宮,卻見韓太醫正在診治,赫連圖睜開眼睛看著她,笑道,“急什麼,我這不好好的嗎?”
宛若卿一愣:“你不是暈過去了嗎?”
“一定是奇元那傢伙沒有把話說清楚,我只是暈了一會,馬上就醒了。”赫連圖指指床邊,“不信你問韓太醫,我沒事的。”
正文 內憂外患
韓太醫對著宛若卿點點頭:“皇后娘娘請放心,此次皇上的身體並無大礙,只是勞累過度了。”
“勞累過度?”宛若卿看看赫連圖,再看看韓太醫,對錦繡道:“帶韓院政下去開藥方吧。”
“是!”錦繡點點頭,將屋子留給宛若卿和赫連圖兩個人。
宛若卿坐到赫連圖床邊:“這麼拼命做什麼,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身子不好,要是弄壞了身子,我辛辛苦苦又是秘不發喪,又說服你弟弟來幫忙,究竟是為了什麼?”
“新帝登基,朝堂還不太穩定。”赫連圖嘆口氣,“父皇留了個爛攤子給我啊。”
“怎麼了?”宛若卿看他發愁,不由有些好奇。
赫連圖道:“父皇在世的時候,多用暴政,又為了打擊耶律家,秘密訓練軍隊,使用了大量國庫儲備當軍餉,現在國庫空虛,民不聊生。最麻煩的是,當初為了給你建護孕神殿,抽掉了西涼很多的壯丁,錯過了收割冬青稞和三月播種青稞的時間,開春又大雪,今年的草也長得不好,牛羊餓死了一大片。”
“這麼嚴重?”宛若卿忍不住也跟著發起愁來。
自赫連圖登基以來,她也知道局勢並不是很穩定。
穆帝出殯以後,各位王爺王叔們也都回了各自的領地或任職的地方,沒多久,赫連珏就上書請求去鎮守西陲邊關,朝中兵力佈置並不太實,目前主要還是景言和蕭莫生統領。
而朝中大臣和各位王爺,其實對這個他們眼中的“如花美男”沒有多大的敬畏之心。
畢竟,柔弱的男子在西涼是不討喜的,在他們眼中,那就是無能的表現。
他們不懂什麼叫人不可貌相,他們習慣了以貌取人。
“可你現在身子這樣,也沒精力和他們鬥啊?”宛若卿嘆口氣,“好好休息吧。”
“皇上,北齊邊關八百里加急。”奇元匆匆跑來遞上文書,宛若卿一把奪了過來,“以後這事直接報給我,在皇上病好之前,不許再去打擾他。”
奇元嚇了一跳,忍不住偷偷看了赫連圖一眼。
“阿陌……”赫連圖苦笑:“我是病了,可眼睛和腦子沒病。”
“朝政大事勞心勞力的,最廢精神,你這幾天好好休息,什麼時候身子好了,什麼時候我就把這處理朝政的事情還給你,你以為我樂意幹嗎?”宛若卿沒好氣地瞪他,順手展開了文書。
赫連圖有些無奈地拉了一下她的衣角:“有旁人在呢,我是皇上,好歹給我點面子。”
“把身體搞成這樣,別說你皇帝,是玉帝也沒情面講!”宛若卿瞪了他一眼,再看看奇元,“奇元你先出去,以後奏摺和軍情都送到宣政殿,不許打擾皇上靜養。”
“這……”奇元看看宛若卿,再看看赫連圖。
女人議政,還當著皇上的面,這麼囂張地就奪了權,這個……“
“皇后說的話,就是朕說的,即使以後朕說的和皇后說的不一樣,也以皇后說的話為準!”赫連圖有些無奈地笑著,對奇元下令。
“是!”奇元點點頭,忍不住再看看宛若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