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他冷落過的失落?
既然有這份感覺,那麼之前的心動與否,答案昭然若揭了。
裴澧夜沒有回頭,只是點點頭,然後快步朝著自己的營帳而去。
沒有人看到,夜色之中,他兩邊嘴角慢慢往上彎起,然後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
接下來的日子裡,西涼軍進展勢如破竹,宛若卿和裴澧夜配合默契,打了不少勝仗,一年多時間裡,攻城略地,東陵已經有半壁江山都到了他們手中。
很多時候,他們只是埋頭研究戰事,也不會有人提起往事或者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們的相處模式,越來越似老夫老妻的感覺,除了不同床,好像一切都想象得不可思議,卻也沒有人去捅破這層窗戶紙。
戰爭打了近兩年的時間,卿一樓的人在東陵活動,總是能準確地送來情報。
而這一日,送來的情報卻與往日有些不同。
“太過分了!”宛若卿拍了一下密函,看著裴澧夜,“這事你怎麼看?”
裴澧夜笑道:“那時你人了瑞陽郡主當乾女兒,我還以為是你盛情難卻,還覺得太子妃或者是瞎了眼才會想讓你保護她女兒,沒想到,她還真是有慧眼。”
宛若卿忍不住瞪他:“現在好像不是討論這個時候吧?她今年才及笄,端木無垢就要送她去南越和親,擺明了就是想要讓南越出兵,拿自己女兒去換。”
“也未必換得來。”裴澧夜笑了起來,“你別忘了,東陵現在的皇后可是南越國君的嫡親閨女呢,可他到現在都按兵不動。”
宛若卿點點頭:“他心中有數,即使東陵亡國了,我也不會對他女兒怎麼樣,不管怎麼說,景言還在這裡呢。”
“南越國君也不是傻子,說不定他想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