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殺傷力相當厲害的暗器發射器。
青青說了,這暗器排名江湖第一,目前世上只有一個,她只打算做兩個。一個給錦繡,一個她自己留著,因為她不會武功。
至於其他人,宛若卿是不屑用的,沒有必要,別人她信不過,這東西不能用來作奸犯科,不幸落入壞人手裡的話,危害太大了。
宛若卿仔細觀摩了一下暗器發射的過程,得出的結論是,她恐怕也無法逃脫,因為漫天漫地都是,輕功再好,飛縱起身,也難免被掃到腳。
碰到這東西,不死即傷,確實危險得很。
“這東西你留著防身最好。”宛若卿倒覺得錦繡身邊確實需要一個,“你武功又不高,心腸又軟,有這個保護你,安全些。”
“算那姓沈的有良心,沒忘記我的東西。”錦繡笑起來,巧手書生姓沈,大名沈青青,這個秘密,江湖上無人知道,除了宛若卿和錦繡。
就是燕氏內部,所有的族人,也只叫她巧手書生。
沈青青是魯班門的唯一傳人,沒人知道其實這個書生,是易釵改扮,這個秘密從宛若卿的母親燕鳳月開始,到宛若卿和錦繡,三個人守了這個秘密二十年。
沈青青為人最不愛拘束,性情也有些古怪,這世上能打包票請動她的目前只有宛若卿和錦繡了,所以當初宛若卿會詫異,宛若晴的那箱子,是怎麼找到巧手書生做的。
此事宛若卿並沒有問沈青青,不過她也不打算問了。
不管那箱子是誰做的,已經不重要了,如今宛若晴早已入土,瑞陽也已經成了她的乾女兒,而他,則成了東陵的公主。
低頭摸摸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她的嘴角勾起甜美的笑意,讓秋末的陽光都變得格外溫暖起來。
這幾日,可以感覺到胎動了呢,雖然很細微,不過她能很真實地感覺到了。
想來,生命真是件神奇的事情。
她就要當娘了呢。
“怎麼了,在想什麼?”赫連圖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帶著赫連珏和纓絡,拍了一下她的肩。
最近,她的警覺心似乎變得低了呢,還是因為安逸的日子過得太久了?
居然背後有人都沒有發覺,真是該死。
“來了多久了?”
“從你假裝深沉開始,我們就一直都在了。”赫連圖拉拉赫連珏,“你說我們來了多久?”
也罷,目前沒有太危險的事情發生,偶爾貪圖一下安逸也未嘗不可。
“兩位殿下真是悠哉,神殿已經全部造好了嗎,居然有空跑來偷看別人的表情?”宛若卿打趣,“還是說,偷聽偷看,已經成了兩位殿下的業餘興趣愛好?”
這話一出,不苟言笑的郝連珏也忍不住開言道:“四哥,這個女人伶牙俐齒真是誰都敢得罪,我們可是皇子,她也敢瞪鼻子上臉。”
“習慣就好。”赫連圖脫口冒出四個字,引得宛若卿差點一口口水嗆在喉嚨裡。
習慣就好?
他幹嘛要習慣她?
“你那位朋友把我們趕走了。”瓔珞倒是實實在在在一旁解釋,“他說我們是什麼都不懂的外行,不要站在那裡瞎指揮,皇子公主都在,她這個第一監工就沒了威信,政令不暢,就很難如期完工了。”
這倒像是青青會做的事,宛若卿低頭悶笑,不敢太過明顯。
“四哥和九哥現在是整個皇宮最閒的人了。”纓絡不假思索地做了總結。
“纓絡,誰說的?!”赫連圖倒還好,赫連珏卻是個無法讓人把自己當閒人的,“我過些天就回南靖,表舅舅那邊不太安穩,要找我去呢。”
纓絡點頭道:“我們回京一個月了,是該走了,我只是捨不得姐姐。”
宛若卿笑道:“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下次你還有機會回來,也許可以多住些時日呢。”
她說的很肯定,似乎已經定好歸期一般。
“希望如此吧。”纓絡嘆口氣,“雖然疆場比宮裡自在,總是少了想姐姐這樣的朋友,都是些粗莽漢子,害得我總以為自己是個男人了。”
宛若卿“噗嗤”笑出聲來:“你若是男子,豈不是白白讓天下多少男子傷心難過了。”
“為什麼?”纓絡不解。
“你這般漂亮,多少男子搶著要娶你呢,若是沒了你,他們不是要傷心麼?”
“姐姐又取笑我。”纓絡嘟嘴,“像姐姐這樣仙女似地人物,不還是嫁了我太子哥哥那傢伙。”
纓絡對赫連拓一直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