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膽識和智謀,恐怕不似他表面看起來這般無害。
要當心嘍,這個傢伙還是籠絡過來當自己人的好,當敵人的話不比裴澧夜好多少。
如今姓裴的怕是有八成的機率成為敵人了,那麼,沒有必要再給自己樹一個強敵。
如果她和赫連圖強強聯手對抗另外一個強者,是不是會好一些?
想到這個可能以後,宛若卿忍不住再次撫摸了小腹一下,然後指著赫連圖道:“別摸我鼻子,我不是小孩,我們之間更沒有如此親暱。”
赫連圖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隨即表情有些沮喪:“我以為這樣我們可以親近一些,如果你真的不喜歡,就算了吧。”
嬌如花瓣的男子在沮喪時特有一份令人憐愛的感覺,宛若卿忍不住心軟:“我只是不太習慣,如果你真的希望和我親近,或者可以用別的方式。”
“那你喜歡用什麼方式?”赫連圖趕緊走到她面前,拉拉她的手,再摸摸她的臉,“這樣,或者這樣如何?”
宛若卿皺眉,怎麼忽然有種上當受騙,捎帶被人吃豆腐的錯覺?
“赫連圖,你要是再亂摸我會考慮把你丟出去!”看到對方的手居然已經開始摸她的後腦,順便又跟拍寵物一樣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她終於徹底覺悟。
如果說裴澧夜的美是侵略性的豪放派,那麼眼前這個赫連圖就是含蓄型的婉約派。
人比花嬌,看著便惹人憐愛,只消他稍稍有些沮喪或哀怨的情緒出現,就會讓人忍不住心軟地忘記原則。
果然是好皮相啊……很好掩飾的假面具。
“被發現了啊?”赫連圖有些不甘心地收回手,不滿地撅起了嘴。
宛若卿忍不住瞪他:“你可以再學得娘一些,那***你大哥的任務,下次就可以交給你去辦了,不需要假手他人。”
正文 鞭打薄情郎(珏出來了,期待吧,哈哈……)
赫連圖嚇得後退一步:“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有這種可怕的想法?”
宛若卿笑起來:“誰讓你長得貌美如花,很難不讓人產生遐想的,不管男女。”
赫連圖聽得這話一下笑了起來,迅速湊近:“這麼說,你也產生遐想了,說說,都產生什麼遐想了?”
眼前忽然放大的臉嚇了宛若卿一跳,隨即快速反應道:“我遐想你跟你大哥在床上脫光了打架!”
“……你是個姑娘家!”赫連圖有些無奈地提醒,這女人怎麼生冷不忌,什麼話都敢說?
“早就不是了。”宛若卿脫口而出。
赫連圖愣了一下,兩個人的笑容頓時都有些尷尬起來,宛若卿輕咳一聲:“呃……那個你沒別的事了吧,不是說要跟你講你的故事嗎,怎麼還沒講?”
赫連圖聽了這話,笑了起來:“我原本是打算用我的故事來鼓動你跟我合作,現在你都答應和我合作了,我幹嘛還要講故事?”
……
因果關係倒置啊?!
“我走了,你可以好好想想要如何跟我合作。”赫連圖笑起來,“對了,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
宛若卿不解:“你問這個做什麼?”
“以為你的太子妃冊封大殿,父皇交給我辦了。”
“你?”宛若卿有些不信任地看著他。
“怎麼了,你這是什麼眼神?”赫連圖有些不滿。
“原來你這傢伙也能幹點正事。”宛若卿笑道,“不過你也知道這場婚事是怎麼回事,你隨便辦就是了,我保證給你打一百分。”
赫連圖靠在門邊:“難道你就對你的婚禮沒有任何期望嗎,物件可以不是太子,可是是你心儀的男人啊。”
心儀的男人……
宛若卿目光是瞬間有些呆滯起來,彷彿想起很久遠的事情。
那個一直像哥哥一樣在她身邊,給予她溫暖的男人。當他向她求婚的時候,她想,或者嫁給他便是這一生最好的選擇了。
她百分百地信任他,從不曾懷疑。
他也將會一直呵護她,即使她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呵護。
所以她點頭,期望任務完成以後穿上白婚紗嫁給他。
他亦說會有一場盛大的婚禮,用白馬拉著的馬車來娶她,讓她覺得自己好似公主。
只是現在,她已經是公主了呢,只是新郎換了人。而她的心,也再也起不了任何漣漪。
“坐白馬拉著的馬車出嫁,你的想法真是新穎。”赫連圖忽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