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他,為了讓你獨佔皇上,拿刀去殺王妃,還說王妃什麼武功非凡,血中帶毒!”白璱搖搖頭,“王妃為了示清白,已經將血滴到草木上試過了,根本就會老太爺的汙衊之詞!”
“爹啊,到底怎麼回事啊?”常非晚有些急促地問,“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說出來,澧夜是最公正的!”
見有女兒撐腰,常老先生又激動起來:“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會武功,她的血有毒,我親眼看到的。她真的會武功,不信你們拿刀砍她,她一定會露破綻的!”
“住嘴!”裴澧夜陰沉著臉,看著老岳丈,“你自己拿著刀去砍人也就算了,還想讓我們都學你拿刀砍她嗎?”
“澧夜……”
“澧夜也是你叫的?”裴澧夜眸中精光一閃,“我以前,是御世堡的堡主,如今,是御世國的國主,任何一個身份,都不該是你可以亂叫名字的!”
“可是以前……”
“以前你耍的那些手段,我當沒看到,如今這次,居然公然在我府上殺人,我豈能饒你?!”裴澧夜的臉色極其可怕,而他的這句話,讓常家父女的臉色,變得比他更可怕。
好半晌,常非晚才反應過來,跪著跑到裴澧夜面前:“澧夜……不不,皇上,家父做一切都是為了我,我求求你,念在他年紀老邁的份上,饒了他這回吧!”
“哼!”裴澧夜一腳踢開常非晚,忽地轉頭看著宛若卿:“若卿,你是受害者,你說,他該怎麼處置?”
又來了,他是不試到山窮水盡就不死心嗎?
好吧,雖然她很鄙視這對常家父女,不過看在常非晚昨夜演了一出活春。宮,常老頭其實也沒殺了她,還被點著穴道從中午關到了晚上的份上,稍微大慈大悲一下,也是可以的。
“皇上是一家之主,此事自然應該皇上定奪。”宛若卿溫婉地微笑。
裴澧夜有些失望:“若是我一定要你定奪呢?”
宛若卿想了想道:“常老先生年紀老邁,又是姐姐的親生父親,隨有動機,卻殺人未遂,似乎,應該輕判。”
“他差點殺了你!”裴澧夜瞪著她,“你就一定不恨他,不想置他於死地嗎?”
“臣妾只是小女子,沒有生殺大權的!”
“如果我給你呢?”靚。靚。女。生。…最新章節
宛若卿依然微笑搖頭:“那亦應按律法辦事,他未將我殺死。”
“你……”裴澧夜有些氣結,“為什麼任何事情你都可以這麼心平氣和,到底你有沒有七情六慾,有沒有喜怒哀樂,你到底是人還是個木頭?!”
宛若卿不緊不慢地道:“回皇上的話,臣妾自然是人。”
正文 夫君不要休了我!
據說,這一晚,剛剛成為御世國主的裴澧夜,鐵青著臉就回了書房,愣是整整一天一夜都沒出來,急得白璱直跳腳。
至於常家父女,據說常父和梅子繼續被關進了柴房,裴國主大人沒有定奪,誰也不敢動這位國丈啊。
常非晚當晚哭成了個淚人,親自給父親去送飯,沒一頓都能聽到她嚶嚶的哭泣聲。不像是送飯,倒像是送行——臨死前的送行!
只有宛若卿悠哉地躺在屋內給自己扇著風,嘆息一聲:“好悶啊,是不是要下雨了?”
“好像有悶雷聲呢。”錦繡過來回答。
“這天氣,說下雨就下雨了,記得收衣服哈。”
錦繡嘆口氣,這個時候了,還記得收衣服!
“小姐,姑爺這回好像是真氣著了。”錦繡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家小姐。
“氣著了不正好?”宛若卿悠哉地轉個身,“最好他對我絕望了,一紙休書休我下堂,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小姐……”錦繡嘆口氣,倒也沒說什麼,跑到外面去了。
天空陰沉沉的,此刻明明是下午,卻一絲陽光都看不到,全部被烏雲遮擋得嚴嚴實實。
“轟隆隆!”一道驚雷響起,裴府書房的門,終於猛地被開啟。
“皇上!”白璱喜出望外,卻沒有得到裴澧夜的理睬,徑直推開他,往上房而去。靚。靚。女。生。…最新章節
白璱摸摸鼻子,苦笑,又是那個女人。
究竟那女人有多大的魅力,讓裴澧夜忽喜忽悲,而她卻在那邊,猶自不喜不怒,像根木頭。
“啪!”一道閃電從空中閃過,上房院門被開啟,走進如暴怒獅子一般的裴家家主,一院子的丫頭嚇得退避三舍。
閃電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