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
她當然知道身上的人是誰,只是不願說,很倔強的不想在這種時候被強調的去認識是誰將要佔有她。
“說……”
他的手掌遊移到她的私處,瘋狂的深入,要脅,威逼。
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的身體讓他這樣眩惑狂亂過,想急切的讓她認識到會是誰擁有她的身子。
手忽又停下,她急了,委屈地用臉去蹭他的臉,又微微向他拱起身子。
這樣的舉動,全是藥物下的動物本能。
娶程襄的那天晚上,被拒絕的一幕幕,他記憶猶新。
這是他第一次被拒絕,也是第一次箭在弦上,卻不得不放手,轉而將所有的不快全發洩到另一個女人身上。
前天,她也一直在逃避他,不願與她有任何親近。
今夜,若沒有那該死的藥,她斷不會向自己臣服。
也因為這該死的藥,她差點就成為了別人身下的尤~物。
只要想到有別的男人曾抱過她,爭著想帶她走,他心頭就有一股難言的怒火,喉嚨中逸出一絲低吼。
他恨不能立刻狠狠佔有她,想了想,還是熬著,而用手再次捏住她的下巴,沉聲問:“我是誰?我要你說……”
地上是一地碎嫁衣,今日是誰娶她?
如果不是君墨問趕的及時,把人救下,這樣的夜晚,她是不是會承歡在別的男人的身下。
還有,那個白衣男子是誰?
當他抱著她坐上馬騎回府時,那個白衣男子曾急怒的跑上來想將人奪去,還是君墨問用劍擱開了他。
紫珞嗚嗚嗚直叫,難受的欲迎欲拒,那個可惡的男人卻撐起雙臂在要脅:
“金晟,你要逼到我什麼時候你才甘心,我知道是你……也幸好是你……我想要你……你別玩了成不成……”
一句幸好是你,一句我想要你,令金晟大悅,所有的不快因為這句直白的話,皆煙銷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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