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清楚的知道可能會發生的事。
她無奈的認命:若要倒黴,黴在金晟身上最合適。
這一世,她一直躲著他,避著他,卻總還是一味的跟他纏在一起。
他是她在這世界上唯一想依靠的人。
只因為清醒的知道彼此之間的矩離,才會一而再的遠離。
難道這一切是命中註定的?
註定他們會有沒完沒了的糾纏?
不知道。
她不想死,也不想難受!
她還有自己的事沒有做完,她要活著命去找到那位會改變一諾和金賢命運的王,要不然,她來這裡苦熬時日,全成了白費心機。
是白費心機嗎?
不不不!
也許金晟就是那個王。
也許所有的事,都有定數。
也許就是因為這一世他們會有不可避及的牽扯,才有了後世的情劫!
可是,不對啊!
完全不對!
在中國,她喜歡的是金賢?
為什麼老天要開她玩笑,要讓她嫁一諾?
難道,她心裡喜歡的一直是一諾?
難道,她橫穿九華就是來跟一諾的前世結這一場孽緣的嗎?
不對不對不對!
她喜歡的是金賢!
但是,這裡的金賢,並非是中國的“金賢”,他們長的不一樣。
還是不對,他們除了長的不像外,性子是差不多的。
如果,此金賢就彼金賢,她喜歡的應該是那個率直的陽光少年!
為什麼她最先認識的居然是金晟?
為什麼最讓她放不下的還是他?
是那五年的夫妻情份在作祟嗎?以致於令她對身為金晟這一世的他,失去了抵抗力?
秦一諾,在中國的三哥,與林家有世交之誼的天才哥哥。
金晟,這一世的結拜大哥,她拜過天地的假丈夫。
兩世為人,和她糾纏最深為什麼會是他!
她困惑,她迷惑,她想不通了……
頭腦亂如麻!
她只能難受的將自己滾燙的身子靠進他懷裡,想用他的身體來散去身上的火熱。
“告訴我,你是誰?”
金晟低低的逼問。
她的手在他虎口裡拼命的扭動著,想要掙脫他的束縛,想要這個男人——這個可惡的男人卻在逼她。
對了,他看到了另一個君墨問,於是他對她的期望徹底崩塌了,所有的設想全都背離了他原先的預想。
她想笑,笑不出來,凌嵐死了,一定死了。
她的眼角有淚滴下。
“我是凌嵐,我是凌嵐……我不是君墨問,你是不是很失望……金晟,你不要我,就把我交還給君墨問,或者,交到席大哥手上也行……”
她故意激他,可惡的男人,她難受成這樣,他還在隔岸觀火。
金晟的眸子,頓時一深,心頭沒來由的火大。
這死丫頭,嘴還真是硬。
什麼君墨問?
什麼席大哥?
待在他房裡,她心裡還敢想別人。
可惡,她心頭到底藏了多少男人?
金晟怒了,雙手不再遲疑的將其攬住,用力一撕,將那溼透的衣裳盡數撕去,只剩雪色的兜衣,欲掩還露最惑人,猶沾著水的玉色肌膚,有燈光泛起氳氤之氣,熱騰騰的,妖媚的,又晶盈透剔而吹彈可破的勾人眼球:
“你是我的女人,誰準去想別的男人的?誰準的?”
下一刻,他將她帶上了床,扯去她身上的兜衣,低頭吻住她紅的豔極的櫻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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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唇,燙的就像燒紅的烙鐵。
紫珞感覺到了他狂野的進攻,那種強悍不可抗拒的力量,帶走了她些許躁熱,他粗大的手掌撫上滾燙的肌膚,在她身上颳起另一股可怕的浪潮。
心中悲涼的同時,似乎又重重鬆了一口氣,在喃喃的回他話。
沒有別的男人了,幸好是你!
幸好!
不管她對這個男人有著怎樣的牴觸,不管是不是隔了一世,這個男人總歸是她最最熟悉的男人。
是她自小認得的!
唯一不甘心的是,自己居然被人下藥,在如此難堪而狼狽的情況下去經歷人生當中的的第一次。
這大違她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