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一起噴發,他用手狠狠抓住她的下巴,臉孔上怒濤翻滾。
“沒有沒有沒有,我沒這個意思,凌嵐喜歡的是……”
紫珞急辯。
“你”字沒出口,又被他兇狠的叱斷:
“閉嘴!你還想狡什麼辯?你的身子已經真實的洩露了你心裡最直接的想法……
“如果不是你心中有鬼,你為何要來抗拒本王,你的身子何以不願讓本王碰了一下?你忘了嗎?你是本王的人,你的身子也是本王的,本王今兒想要,你就得給……
“還有,你不是想本王保你以後活得好好的麼,如果,你沒那個本事在床上服侍好本王,討本王高興,你說本王憑什麼要來保著你?憑什麼?嗯?”
四目相對,近在毫釐,他把頭壓的低低的,濃濃的酒氣夾著強烈的女人香撲鼻而來。
紫珞覺得好嘔心——這個男人,是她認識七年多的一個男子,卻在這一刻,發現他好陌生。
前一刻還在別的女人身上親熱,後一刻便能把另一個女人壓到身下尋歡!
髒!
真是髒!
紫珞不再反抗,任由他上下其手,只是冷冷看著,淡笑——笑容就如臘月裡在半空飄零的雪花,又涼又寒,又極美:
“對,你說的對極,那天,我是用迷藥迷暈了,但卻不是為了清王——清王又如何了,蕭王又怎樣了?你們這些所謂的帝王后裔,算來起,也就權勢大了一些而矣,除此之外,你說你們身上還有什麼好的地方供女人喜歡。
“除了會驕奢淫慾,除了會傷女人的心,你們一無之處……
“對,有件事,你說的一點也沒錯,承如你所說,我心裡有人,而且一直一直就住著一個完美無瑕的男人……比起你,比起清王,他好上千倍萬倍……
“那個男人,你也認得,他叫君墨問!”
她把“君墨問”三字咬的異樣的乾脆響亮,就似平地的春雷,足可將人炸飛,然後,用冷冷的目光,看著身上的男人,臉孔上一點點浮現難以置信的神色,抓著她雙手的勁兒也漸漸在鬆開。
金晟被驚到!
紫珞又一笑,滿帶嘲弄與譏諷,繼續添油加醋的刻意強調:
“金晟,你聽到沒有,我愛的是君墨問,也是你的好兄弟……
“我喜歡的人從來就只是他,而且是瘋狂的愛慕著,無論生死都想做了他的女人……
“可惜,那人痴心的不得了,他的夫人玲瓏把他迷的誰都看不入眼,說什麼也不肯再娶,縱然我再怎麼要死要活,他都不屑一顧……然後,我就被送來了這裡……
“君墨問說過,他會給我找個好男人,原來,他找的這男人竟是這麼的爛,哪比得上他千分之一……哼,金晟,像你這種視女人為玩物的男人,根本就不配跟君墨問稱兄道弟!”
她再次把“不配“兩字,以高聲喝出,以他一記致命的棒喝。
層層翻騰的怒氣,滾滾流竄的慾火,一寸寸淹滅。
金晟覺得自己被一波從天而降的驚濤駭浪,肆無忌憚的、毫無預兆的給吞沒——難以言表的驚錯,熄盡他心頭原本高昂的激烈情緒。
“你……”
他呼吸急窒,沉沉的眼底翻起一重重繁複莫辯的神色,胸膛不斷的起伏,捏緊了拳頭恨不得打爛那張笑的燦爛的臉孔……
我喜歡的是君墨問——這句話一出,令他本能的鬆開手勁,就像洩了氣的氣球,再也提不起半分勁兒。
紫珞逮到機會掙脫被束縛著的雙手,趁他驚呆的這一刻,狠狠的將他推開,然後拎過被子將自己祼在外頭的身子給包掩起來,深吸一口氣息的同時,嘴裡已罵開:
“你什麼你?對了,什麼都被你猜對了。我在嫁給你之前,就喜歡了別人,差點還跟人傢俬奔了呢!要是君墨問能有你一半花心腸,我現在該是君夫人,而不是被那該死的南詔死皇帝算計到這裡來做這狗屁不通的和親公主,受盡你這隻極品色狼的欺負!”
金晟側倒在床上,床榻柔軟而幽香,被褥凌亂,她狼狽的躲在薄被裡,把目光睜的圓圓,羞憤的,又是傲然的。
他糾結著不敢相信的劍眉,發起楞,發現這個女人還真敢罵。
一肚子的惱火又開始滋溜溜的直冒,卻不曉得該往哪裡去發洩。
奶奶的,君墨問居然讓他娶了一個發了瘋愛著他的女人!
待續!
更畢!
阿彌佗佛,紫珞小姐把咱們的蕭王玩的可是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