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覃攀送的。但是人家沒說,她自己怎麼好說呢?萬一不是他送的,那豈不是她自作多情了嗎?所以她最終什麼都沒說。
但以後幾天每天同一時間都收到同樣的玫瑰之後,何小仙徹底淡定不了了,堅持如果不說出顧客資訊,她就堅決不再簽收,並讓花店轉告那人,有本事就親自來見她。
沒想到那人真的親自來見她了,而且手捧一束更大的玫瑰。
何小仙傻眼了,因為面前手捧玫瑰笑得陽光燦爛的人,和郎亦玦有著幾分相似,但整體感覺卻少了郎亦玦的那種王者之氣。
“郎……副總?”何小仙有些不敢確定來人的身份。要真是郎亦琦給她送花,那這事兒就太玄幻了!
“何小仙,你還記得我!哈哈!”郎亦琦笑得更加燦爛,露出潔白的牙齒。
何小仙看著他的白牙一愣,心說這牙不去給黑人牙膏拍廣告還真是浪費了!
“怎麼樣?還喜歡那些花嗎?”郎亦琦見何小仙看著他發呆,笑著問道。
“呃……”何小仙猶豫著,“說實話很不喜歡,因為這已經影響到了我正常的工作。所以郎亦琦先生,我不管你送花給我是幾個意思,都請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說完,何小仙對著他點點頭,轉身回去工作了。
郎亦琦碰了釘子不但沒有灰心,反而更覺得有趣了。看來這女人還真有點意思!
下面的人很快就跟郎亦玦報告了調查結果,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堂弟給何小仙送的花。他這是要挖自己的牆角嗎?
他記得郎亦琦是對覃思思感興趣的,這些天兩人也走得很近,怎麼會突然對何小仙展開追求攻勢呢?
他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陰謀陽謀,於是按兵不動,想看看郎亦琦搞什麼鬼。但是看著看著他也不能淡定了,因為郎亦琦竟然親自去找何小仙了。
晚上何小仙下晚班回到家,剛要掏鑰匙開門,就被人從後面捂住嘴,甚至沒給她掙扎的機會,就拖到了對面的屋子裡。
門馬上被關上,她被人握住雙手,禁錮在門背後。
“郎亦琦今天跟你說什麼了?”郎亦玦的聲音低沉響起,卻霸道得不容置疑。
他緊緊地貼著何小仙的身體,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
何小仙很想罵娘,她這兩天都跟同事調了班,就是不想回來的時候碰到郎亦玦。但是今天她實在應該回來看看了,不說別的,古奶奶她就放心不下。
卻沒想到郎亦玦已經等在這裡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身體繃得僵硬,冷冷地說道:“郎總想知道可以去問他,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恕我無可奉告!”
“呵呵,你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嗎?”郎亦玦並不惱怒,而是低笑著反問。
“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郎總的理解能力不至於這麼差吧?”何小仙微微躲開他的氣息,毫不客氣地譏諷道。
郎亦玦無視她僵硬的身體,還惡意在她身上蹭著,看她能挺到什麼時候。果然,何小仙的呼吸有些亂了。
滿意地勾起唇角,郎亦玦鬆開了何小仙坐到沙發上,端起放在桌上的紅酒,淺嘗了一小口,然後在何小仙即將奪門而出的時候,幽幽說道:“你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的話,不知道你跟醫大、跟孤兒院、跟夏淺洛和夏至有沒有關係呢?”
何小仙心裡一驚,立刻轉過身來,衝到郎亦玦身邊,居高臨下地怒視著他:“你把他們怎麼了?”
郎亦玦卻端起了另一杯酒遞給她,“不著急,坐下來慢慢說!”
何小仙真想將酒全部潑到這個混蛋臉上,但是他扼住了她的軟肋,她不得不有所顧忌。
她可以不在意醫大學生的獎學金和助學金,她沒有責任和義務要為他們犧牲;她甚至也可以自私一些不管孤兒院的事情,雖然她並不想這樣;但是夏淺洛和夏至,這姐弟兩她卻不能不在意。
她初到孤兒院時,是她這一生中最悲痛的時候,父母車禍去世不久,爺爺奶奶也相繼病逝,這世上她依然沒有任何親人了。她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要承受這些實在是太難了。
還好有院長的關懷和夏淺洛姐弟倆的鼓勵陪伴,她才慢慢走出那段灰暗的日子,所以她感激他們,將他們視為自己今後的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電話響起,見到夏淺洛三個字的時候,她心裡“咯噔”一下,立刻接了起來。
“夏夏,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何小仙小心翼翼地問,生害怕自己的猜想變成現實。
可是真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