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番箭陣下來,他竟用圖吉士兵的屍首生生堵了一道高牆,將馬兒橋。堵得嚴嚴實實。再一陣箭飛射而來,藺琦墨朗聲大喝:“這就是圖吉的雄兵鐵騎?!哈哈,好笑,好笑!”
身影一縱躲閃在那用屍首堆成的城牆後,藺琦墨一陣放聲大笑,只間或抬手以長槍擋住自頭頂穿過的流箭,姿態慵懶的如同閒院賞花。
一陣流箭,幾乎盡數都插入了圖吉士兵的屍首上,白花花的箭羽看著驚人,血流滿地,早已將橋頭染成了一片修羅場,早已染紅了整個馬兒河。
箭雨稍歇,藺琦墨飛身而起,孤身站立在那屍首堆上傲檢視吉萬軍,朗聲譏道:“圖吉的勇士們,瞧瞧你們的王吧,你們的生命在他的眼中分文不值,你們的尊嚴在他眼中狗屁不如,可憐你們竟為他捨生賣命,爺真替你們不值!塔素羅,還有什麼手段,儘快使出來!老子等著!”
他說著看也不看便伸手拔出右臂上的一箭,隨手一扔,在人牆上翹腿坐了下去。
竟他這麼一說塔素羅自不會再放箭,何況放箭對藺琦墨也沒什麼用。一聲命令,一個參將的獎勵,大隊大隊的兵勇嘶喊著再次向藺琦墨衝去。
藺琦墨渾身流血,敵人一撥撥地往上攻,他坐在屍體堆上,不知疲倦地一槍槍挑著,屍體堆也越來越大,將橋口越堵越嚴,甚至連橋下都扔了不少屍體。
他一面挑著,一面大笑:“狗孃養的,想要過河,就從老子的屍體上爬過去吧!來啊!”
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失血的感覺越來越嚴重。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