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給她安排什麼實際的職務,罄冉再軍營可謂無所事事,出了營帳更是引來兵勇們側耳相顧,暗自議論。罄冉便索性整日的呆在帳中,翻看兵書,獨自對弈,只每日清晨練會兒劍,傍晚出來散步,日子倒也不算難熬。
昨日鳳捷來了次軍營,給她送來了幾套衣服,及一些女子用的物品。罄冉見他一臉鐵青,滿是不願,自是知道若沒有鳳瑛的吩咐,他怕是恨她還來不及,自是不會主動來關心她。
想到鳳瑛的處處關心,想到他奮力擋在身前,迎上那寒冰一般凜冽的劍鋒和那日屋中凌亂的血跡。罄冉心裡一時歉疚、一時擔憂、對那日他的失控已是不太介意,只是心裡卻似結下了一個疙瘩,想到要留在青國,時不時於鳳瑛相對,罄冉便無措的心慌。
忍不住詢問了鳳瑛的傷勢,鳳捷卻不願搭理她,只甩下一句:“想知道就自己去看。”便留下鬱郁的她,兀自出了營帳,策馬而去。
想著鳳捷對自己的敵意,想著他臨去時那控訴的眼神。再想想鳳瑛畢竟是為她受的傷,那般不顧性命的救了她。便是他對她做了那等荒唐事,但畢竟後來他還是不忍真正傷害到她,算起來這種事情是互相的,在她覺得受傷的同時,他定然更不好受。如此想著,她欠下鳳瑛的,怕是更多。難道,她真的是個白眼狼,真如鳳捷所有是個冷心冷情的女人?
罄冉重重的,不知厭倦的又嘆了口氣。托腮望著溪水發起呆來,她想,在感情上,她果真是個糊塗蟲,是這世上最不解風情的女子了,真真不知鳳瑛到底看上了她的哪兒。
夕陽打在面上暖暖的,讓人不知不覺便閉上了眼睛,腦子也微微迷糊。忽而,身後傳來急促的馬蹄聲,罄冉驟然睜開眼睛,心一驚,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