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根,就感覺佔了大便宜,不禁輕哼起小曲兒,一邊暢想美好未來,一邊點開遊戲選單研究自己的狀態。
而正在運功的兩個男人,突然聽見衣櫥後邊的蘇絨絨居然哼起歌來,都有點無語。
陷入了這種困境,而且都沒人理她,她一個人自嗨個什麼勁兒啊!
想到這裡,龍驛成又不禁猜測起近衛軍到底出了什麼變故。不管怎麼說,在徐王主持的授勳大典這種國家高度的大事前後,居然敢動守衛王宮的近衛軍,這也太大膽了!能做到這一步的,想必朝廷地位不會低。
龍驛成細細回憶在走廊上喊“給我拿下”的那個聲音,想猜猜到底是誰,可惜他多年征戰在外,對朝廷大臣還真沒什麼印象,一時也沒個頭緒。
信儒君的臉色同樣凝重。他深知,在授勳大典當天鬧事,如果徐王一個不滿,那就是幾十號人一起掉腦袋的事。
難道真的是蓄意謀反?但是什麼人會這麼心急,國家剛剛平定了外亂就要篡奪王位?
如果不是謀反,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鳥盡弓藏。
一瞬間,徐王、徐國、外戚、文臣武將、景國與粟國、近衛軍……許多資訊在信儒君腦海一一閃過。
信儒君的眼神越來越黯沉,慢慢攥緊了拳頭,心思百轉。最後他閉上眼,加快了功法執行的速度。
就在此刻,突然有三柄飛刀破窗而入,帶起呼嘯的風聲直襲床榻。
久經沙場之人對殺氣特別的敏銳,龍驛成與信儒君急速側身,堪堪避開了這次偷襲。龍驛成更是一躍而起,視線在飛刀上一掃,臉色微變,提醒道:“有毒!”
“知道。小心迷瘴。”信儒君強忍身體不適,緩緩面向窗戶站直了身子,右手攏在袖袍裡背在身後。
只有蘇絨絨被駭了一跳,話都不會說了,只是愣愣看著這番變故,連站起來都忘了。
沒辦法,你能指望一個在和平年代長大、沒遇見過恐怖襲擊、練個軍訓還想偷懶的大學汪有多少戰鬥力?
沒等多久,果然窗外有嫋嫋繞繞的灰煙飄進來,如果吸多了,想必就算不要命也得讓人全身麻木半天。
信儒君一步跨到門邊使勁一推,門板卻紋絲不動,他神色一緊道:“下了禁制。對方是有備而來。”
龍驛成聞言,也跑到門邊推了推,果然推不動,不禁咬牙低罵:“混蛋崽子!到底是誰在搞事?”
信儒君一推不成,就馬上默唸法訣,手指翻飛迅速掐起指訣。一股強風乍然而起,把灰煙往窗外吹出大半。
但是不等灰煙散盡,就有一個黑影從破窗翻身而入,直取信儒君咽喉而來。
第六章 不速之客
蘇絨絨忍不住“啊”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到衣櫥後邊,假裝自己不存在。
信儒君沒理她,緊盯著黑衣人撲來的方向,側過身子避開襲擊。
黑衣人也沒理她,目測她也沒啥實力,就是個附送的,所以一門心思打算先解決了智謀過人卻身體有恙的信儒君。
只有龍驛成的嘴角抽了抽,卻沒時間說什麼,衝過去就抓向黑衣人的後肩。
黑衣人扭轉身子,靈巧地避過這一抓,右手一甩出現兩柄飛刀,毫不猶豫地擲向龍驛成,同時左手袖袍裡滑出一截軟骨劍,再次襲向信儒君的咽喉。
信儒君一直盯著黑衣人的動作,見狀迅速從懷裡抽出一支玉笛,揚手打偏軟骨劍。
龍驛成為了避開迎面而來的毒飛刀,腳步踉蹌了一下,不由罵道:“狡詐之人!戰場上計程車兵都不屑在武器上塗毒,你這小人卻盡用這些上不得檯面的伎倆!”隨後大步一跨,抄起先前從近衛軍手上奪來的長槍,往黑衣人腳下掃去。
黑衣人躍起,直向龍驛成面門抓去。龍驛成沒料到這人如此大膽,手持長槍來不及收回,只好儘量身子後仰。
信儒君趁機刺出玉笛,直取黑衣人後心。黑衣人似有所覺,雙腳落在長槍上使勁一壓,帶得龍驛成向下一沉,同時他身子整個向右倒,信儒君的玉笛就堪堪指向了龍驛成的面門。
好在龍驛成反應很快,也不避讓信儒君的玉笛,就抽手直抓黑衣人腰部;信儒君也很有默契地手腕一轉,錯開了龍驛成。
黑衣人眼裡劃過一絲讚賞的亮光,但還是快了龍驛成一步,穩穩落在了破窗旁邊。
龍驛成踏前一步,持長槍擋在信儒君的左前方,冷冷發問:“你是誰?受何人指使而來?”
黑衣人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