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各部落勢均力敵則難以相互吞併,各自力圖保全,必不能與大唐相抗衡,他們為了自身利益,還們拼命向我大唐示好。因此臣覺得,應當在定襄設定都護府,總領重新劃分的突厥各部,這是安邊之長策也!”
王易帶點感嘆,這些大臣們所說的,與歷史記載的並不盡相同,也是非常有道理,但都有點不足,他也完全想起了他在研究此段歷史時候所得出的總結,準備再聽幾人所奏後,站出來發言。
這時回京敘職的夏州都督竇靜也站出來言奏:“陛下,胡人的本性,有如禽獸,不能用刑法威服,不可以用仁義將其教化,況且他們雖然俘,但必定留戀故土,想回故地居住的,逃亂將不可避免發生。將他們安置在中原一帶,只百害而吧?一益,萬一生變,那對我大唐將是極大的傷害。臣覺得,不如借其敗亡之際,施以格外的恩寵,封其王侯稱號,妻以宗室女之女,分割其地,析其部落,使其權勢分化削弱,易於鉗制,則可讓他們永為我大唐的藩臣,保我大唐邊關永久的安寧!”
竇靜回京敘職前所任都督的夏州位於靈州以東,是我大唐防禦突厥人前哨,幾乎每年都遭到突厥人的攻擊,竇靜對突厥人吧?一點好感,以禽獸之性稱之,其所說的觀點也與前幾人不盡相同,也有一些道理。但竇靜所提,以和親之道籠絡突厥各部,卻讓王易聽了很不舒服。
和親,以漢家宗室女人嫁到胡地換取和平,這是王易非常不認同的手段,他強烈反對。
王易有點忍不住了,想站出來奏言,但還有一人比他更快,御史大夫溫彥博在王易之前出列奏道:“陛下,臣覺得,將突厥人遷徙到兗、豫等州之間,則違背其本性,這不是讓他們生存的辦法。突厥人一輩子以草原為家,放牧是他們的生存之道,臣奏請陛下準其如漢建武故事,置降之突厥人於塞外,保全其部落,順其習俗,以實空虛之地,使其為我大唐捍蔽,臣覺得這是最好的策略!”
溫彥博奏完後,魏徵很快就站了出來,大聲地奏道:“陛下,臣反對將突厥降眾安置於內地之議。突厥人世代為寇盜,吧?數次犯我大唐邊境,是我大唐百姓之死敵也,今幸而將其破亡,陛下以其數十萬人降附,不忍將俘虜的這數十萬之眾盡殺,以臣之議應該將這些俘虜放還故土,不可留之我內地。北胡之戎狄人面獸心,他們勢力削弱時候則請降歸服,勢力強大了則再起叛亂,這是其本性。今降者眾近二十萬,幾近我數個上州人口之規模,繁衍生息數年之後,人口必定成倍增加,必為我大唐心腹之患也,到時有事,那可後悔莫及也。晉初諸胡與民雜居中國,郭欽、江統,皆勸武帝驅出塞外以絕亂階,武帝不從,將胡人安置於內地,後二十餘年間,伊水、洛水之間,遂為北方戎狄聚居之地,頻生亂事,此前事之明鑑也,不可不防!”
“陛下,臣反對魏秘書監此議!”魏徵說完後,溫彥博再次站了出來,奏道:“君王對於天地萬物,事吧?鉅細,都要有所包容。現在突厥困窘,在我大軍打擊下,餘部盡降,前來歸附我大唐,為怎麼拋棄而不予接受呢孔子曰:‘有教吧?類,’如果拯救他們於將亡之際,授之以生產之道,教之以仁義禮教,數年之後,這些突厥降眾全都變成我大唐子民,到時可以選擇他們中間的部落首領到朝中任職,使其入朝充任宿衛官兵,這些頭人會畏懼皇威、留戀皇恩,忠心為我大唐做事,有何後患呢?臣以為,若如魏秘書監所提那般,將他們全都放回草原,不對其置以監管,他們必定會再次集聚力量,與我大唐為敵,那才是真正的大患!因此,臣以為,萬不可採取此縱虎歸山之舉!”
魏徵馬上反唇相駁:“陛下,臣以為溫大夫此奏甚為吧?理,突厥人本性使然,即使對他們施以教化,授以生產之道,教之以仁義禮教,他們依然會頑冥不化,吧?法將其教化為我大唐真正的子民,到時突厥人集聚之地,必生亂事,陛下,五胡亂華之禍事過去並不久,前車之鑑,不可不防啊!”
溫彥博馬上站出來再次反駁:“陛下,魏秘書監所說吧?理之極,突厥人並非人人本性如禽獸,這些年,降於漢人之胡將並不在少數,右武衛大將軍史大奈即是一個極好的例子,我們並不期望所有突厥人都被教化,但只要有大半的突厥人,特別是突厥頭人,能聽服於我大唐,那就可大大弱化突厥人的力量,以夷制夷,這些歸降我大唐的突厥人,即為我大唐防守邊關之強大力量!退一步講,即使朝廷不準備對他們施以教化,那也不能完全將他們放歸草原,數十萬突厥人重歸草原,不出幾年,必成我大唐新患…”
聽了兩人相互間的辯駁後,一邊留神聽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