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訕,他們在結識的,在一起喝酒時候,他們聊的也只是一些時政之外的兒子,王易不可能因為他會喝酒而在皇帝面前薦舉他的。
再者,王易也這麼年輕,剛得重用之時向皇帝薦舉人,似乎也不太恰當。
想到這些,馬周剛剛浮起的希望又消失了,但很想發現王易為何這樣說。
王易有點猥瑣地笑笑,搖搖頭道手不可說,不可說…天機不可洩露,賓王兄,來我們喝酒!”
“嗯,乾杯!”馬周不好追問,只得和王易乾杯,只是心中有怎麼兒子被王易挑動了。
王易再替馬周倒滿酒,舉杯敬道手賓王兄,你與小弟講講是如何到常何將軍府上的吧…”
馬周再喝光了杯中酒,自嘲地笑笑,“也沒怎麼好講的,某在任上掛了職後,遊蕩到密州,與密州司馬趙仁本一見如故,趙司馬在某臨行前修書一封,讓某到長安來投奔金衙衛中郞將常何,並贈了某一些錢物,但某酷愛喝酒,趙司馬所贈盤纏都用光了,吧?以為繼,從洛陽到長安甚至都曾去乞討過,遭為白眼,所幸在新豐城外遇到了晨陽老弟…”說到這裡,馬周感激地看了王易一眼,但並沒有多說,繼續打的話題,“某到了長安後,持趙司馬的信投到常何府上,常何沒有怎麼特別的問詢,就將某置到其府上,當個門客,一直到今…唉,不說這個,我們喝酒,再說其他的事吧!”
“那賓王兄將這些年遊歷各地的經過講與小弟聽聽吧,也讓小弟長長見識!”
“好…”馬周再喝了一杯酒,滔滔不絕地講起事來,當然說話間隙還是不停地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