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王易也有點悵然,走到蘇燕身邊,溫柔地看著梨花帶雨的美人兒,輕聲地安慰道:“燕兒,怎麼哭了,不是說好不能哭的嗎?”
站在王易身邊的王曇也在抹眼睛,“燕兒姐,你不要哭,二哥很快就會派人來接你的!”
“公子,曇兒,燕兒希望能早日到長安和你們相聚!”蘇燕忍住淚,強笑道。
“那一天很快就會到來的!”王易笑的也有點牽強,也沒再說什麼,伸出手,當著眾人的面將蘇燕摟在了懷裡,好一會才將再次痛哭失聲的蘇燕放開。
王易這當眾一抱,讓蘇燕的信心徒然增長了不少,有種喜極而泣的味道,因此忍不住放聲大哭!
在蘇燕的淚眼迷離中,在王作、王近等人的揮手相送下,王易上了船。
船老大撐起長篙,在岸上一點,這艘挺大的船慢慢地離開碼頭,往河道遠處駛去。
王易站在船頭,不斷地揮著手,向送行的人告別。
“再見,杭州,再見,美麗的西湖,希望下次還能再回來!”看著岸上送行人的身影慢慢變得模糊,王易心內感嘆道。
(第二卷完,敬請關注第三卷《長安風流》)
第一章 抵達洛陽
隋朝時候,運河就已經修到了杭州。從杭州出發到長安,從理論上來講,可以乘船直達洛陽,抵達洛陽後,再以車馬行完洛陽到長安段路,就可以抵達大唐帝國的首都長安了。
與車馬行進相比,乘船出行要省力許多,人只要呆在船上就行,或坐或躺都可,悶了上岸溜溜,活動一下筋骨,是出行的首選,但如今的運河卻並未全線貫通,有不少的地方淤積,還沒疏浚,舟船無法通行,只能棄舟上岸,以車馬行進一程,待到下一程可行舟的河段後,再乘船行進。
王易這番出行,王復作為保護王易安全的人,全程的安全護衛都由他負責,雜事也都是他去安排,為了安全,少一些事端,撐船的船工都是自己帶的,都由護衛人員輪流擔任。隨行的人員中許多都是有經驗的船工,在杭州時候就經常在錢塘江上駕船來往,在運河上行舟自不在話下。
他們所乘的船也不是僱的,杭州出發時候的船是自備的,上岸換船後,也是再出錢購買,依然是自己所帶的人撐船,不讓外人知道他們的行蹤。
所帶的一百多名護衛不可能全部擠在一條船上,除前後兩船作護衛外,岸上還有一部分人騎馬行進,打探情況並做出其他安排。
水陸兩相併進,一路行去,倒也沒有遇上什麼麻煩事。
過蘇州時,王易在王作的陪伴下,到蘇州近逛看了一番,在父親曾經生活和戰鬥過的地方憑弔了一番。
王易希望能在不久的將來,手下的人找到父母親的墓地,能到父母親的墳前弔唁一番,以盡兒子的孝義,也為手下這萬餘名將士帶來的點心靈的慰藉。
王易進蘇州城休整了兩天,逛看了蘇州的城市佈局,唐初的蘇州比杭州繁榮許多,但比王易所想象中差上很多,蘇州城周郊有不少的田地拋荒,也有好長時間行進間見不到村子和人的情況出現,江淮之地還是如杭州一帶一樣,並沒有真正繁榮起來,這些讓王易很是感慨。
歲月的變遷,所有的景緻都在變化,後世熟悉的杭州、蘇州,如今並沒有多少與後世時候相似的地方,甚至包括大唐的帝都長安也是如此。一個地方變化如此之大,人也是如此,多少歷史的名人,同樣被歲月抹上塵埃,或者湮滅在其中,不被後人所知,就如在任的杭州刺史、蘇州刺史,在這個時代來說都是風雲人物,但研究歷史的王易,後世時候卻不知道他們的大名,即使記載頗全的那本《大唐刺史考》,記述也非常模糊,王易只希望,他這樣一個異類的人,能在歷史中寫下濃重的一筆,不被歲月抹去痕跡,能被後人記著。
過蘇州後,再至潤州、揚州,在揚州休整兩日,又出發,往楚州,將至楚州後,運河淤積,無法行舟了,只得換車馬行進。
這次往長安,王易帶了一輛經過改裝的馬車,在出發前給馬車上裝了減震的彈簧。
彈簧並不難制,在自家的打鐵鋪中吩咐工匠以精鐵打製,繞在鐵柱上,冷卻後就成了有彈性的彈簧,指導幾名手下裝在車上,自然就成了大唐第一輛有減震器的馬車,在行舟過程中因為運河淤積無法通行的路段,需要車馬行進,王易和王曇自然就坐這輛自帶的馬車走了。
旅途艱苦,幸好王曇因練武身子有些強健,再加上沿途的飲食什麼的王易都非常注意,小丫頭除了染過一些感冒等小病外,沒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