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兒關係。”
“你確定?”迦南的眼神中依然帶著幾分挖苦的味道。這種神色讓他看起來格外陌生,完全不像我曾經認識的那個人。
我從來都不知道迦南到底有多大,剛見面的時候我以為他和深海年歲相仿,後來才知道他要小得多。而事實上他的表現也確實顯得稚嫩,像一位處在叛逆期的青澀少年,總是不厭其煩地和自己的長輩玩離家出走的戲碼,跟人說話喜歡抬槓,最喜歡去人多的地方看熱鬧。也許一兩年的時間對他們這個種族來說根本沒有什麼意義,他仍然是一個叛逆少年,只不過他現在的叛逆怎麼看都已經散發出了偏激的氣味兒。
我知道他是深海的兄弟,是遠比朋友更加親密的關係。可是此刻面對著他的時候,我心裡的一些想法還是變得……不那麼確定了。
蔡庸的喉頭無意識地動了動,我以為他要替自己辯解,可是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沉默地站在滿是敵意的目光之中。這樣的情形令我的咽喉莫名地發乾,說話的時候甚至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我確定蔡庸只是來幫我的忙,他跟任何組織都沒有關係。”
蔡庸放著自己好好的生意不做,搭時間、措精力地替我跑腿,並且還不要我的錢,就算這會兒迦南手裡拿著把槍,我也不能這麼沒良心。
迦南看看我,意義不明地笑了笑,“是嗎?”
這不是一個問句,於是我也只能沉默,沒有人說話,空蕩蕩的下水道里只有人群后面一個小孩子抽抽搭搭的哭聲。不知過了多久,迦南輕輕嘆了口氣,然後轉過頭望著那個叫喬恩的男人,試探般地說道:“也許我們該聽聽他的解釋?”
喬恩沒有說話,琥珀般的眼珠緊緊地盯著蔡庸,那種眼神,活像是荒原上流浪的食肉動物盯住了自己的獵物。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蔡庸舔了舔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