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之一。
故歷史上有太多得民心而不得實體的人被下獄處死;毫無反抗力量。
官場上太多人選擇鎮壓百姓奉承上司而不是治政清明獲得民心;這是因為收益懸殊的原因。
葉青暗暗一嘆;一切都是利益和實力決定;要改變奉承上司鎮壓百姓的弊端;靠內部監督是沒有任何用途;只有得民心就可得官職的體制;才有相應的力量和利益;促進著官員改變態度。
非是善惡;只是永恆的利益和力量;而利益和力量控制的結構和開關;這就是被稱作體制或組織的實體。
不再遲疑;葉青起身;拉了拉鈴;周鈴連忙就進來了:“公子;你有什麼吩咐?”
“去喚關羽、張飛、簡雍過來。”
“是”周鈴毫不遲疑的應聲而去。
三人居住不遠;只是片刻;就聽得腳步聲入得閣樓中;簡雍進去;雖不是第一次看見了;但見著裝飾優雅;環境清幽;一絲香氣讓著精神一震。
主座上;葉青把玩瓷盞;色澤溫潤如玉。
關羽進來;就緩緩開口:“大哥;今夜召見;不知有何見教?”
“張遼去雁門募兵;或有千人;關鍵是一支保命的力量;但有些事;我也要分析給你們聽了。”葉青把盞放了下來;說著。
“哦”聽到這裡;三人臉色都微微嚴肅了。
想了想;自四年前定下大計後;四年來一直一帆風順;現在又要定下大計了;今天談話;恐怕不一般;想到這裡;關羽眼神微露出一絲銳利;直直的盯著葉青。
簡雍素來大方;端杯斜坐;不動聲色問著:“不知主公有何要吩咐?”
葉青身子一傾;正容說著:“我得了五條訊息。”
“第一條;就是宦官蹇碩想誅殺何進;十常侍不依蹇碩之計;並把蹇碩的信交給了何進;何進使黃門令逮捕蹇碩;將其斬殺。”
這點大家都知道;默不作聲。
“第二條;袁紹又勸說何進;大將軍統率精兵;當盡誅十常侍;而舞陽君對何太后說:大將軍擅殺左右親信;恐專權以弱皇上”
關羽、張飛、簡雍的臉色都是一沉;他們都和歷史上顛簸流浪不同;有四年時間專心當官當將;讀學問;自是增長不少了;都聽出了意思。
嚴格的說;其實少帝登基;又誅殺了蹇碩;實際上外戚集團和內侍集團已經達成了平衡;而袁紹再勸之言;就隱含太多意思了。
簡雍站起身來;皺眉說著:“皇上年幼;初登基;最重要的就是鎮之以靜;宦官在皇帝左右有幾十年;封侯貴寵;內外鞏固;而袁本初咄咄逼人;趕盡殺絕;又是何意?”
關羽也皺眉說著:“已殺蹇碩;何又再逼?是有專權之嫌;難怪何太后不許。”
第二百七十九章 旁觀者清
“故何進心中不能決斷;也是正常;因再進一步;就有王莽的嫌疑了;或自絕於漢室;而我得了第三條。”
“袁紹又向何進進策;召集豪傑;引兵向京城。”
這可不是不久前的豪傑入京;不久前都是不帶兵;現在是帶兵進京;張飛頓時跳出來:“此欲學武王莽乎?”
“第四條訊息;袁紹寫信告州郡;假傳何進的意旨;逮捕宦官親屬。”
這訊息三人都沒有聽到;頓時大大變色;簡雍就說著:“主公;這袁本初懷何心也;破。”
可以說;這東漢最關鍵的政變;完全是袁紹一手導演;步步要對宦官趕盡殺絕。
張讓的兒媳婦是何太后的妹妹;張讓作公公向兒媳婦叩頭說:“老臣得罪;應與新婦都歸私門。思累世受恩;現在要遠離宮殿;戀戀難捨;請再一次進宮;能夠暫時看望太后、皇上顏色;回去死也無遺憾了。”
說著;就淚涕而下。
兒媳婦就驚恐;堂堂十常侍之首;中常侍;封列侯;靈帝常謂“張常侍是我父”的人;竟到這地步;已垂垂請死;就對舞陽君說;舞陽君告訴了太后;太后詔命各常侍都復進宮。
而八月;何進入長樂;公開請求何太后同意;盡誅殺諸常侍以下;選三署郎進宮守衛。
殺光宦官;派外兵入宮;這就明顯是篡權的節奏。
諸宦官於是請求太后召進;歷史上說;這是假傳太后詔;但是是真是假;有個腦子的都明白。
何進;或者說在袁紹步步之下;已是篡權節奏;為了當天子的兒子;何太后何惜一個哥哥呢?
故何入宮中;張讓責問說:“先帝曾與太后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