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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潔瓊見他撲來,欣喜若狂,再也顧不得保持端莊,情不自禁地立即張開雙臂,迎了上去,摟著他的脖子,拉向自己。
他緊緊摟著她,她也動情地抱著他,在他臉上吻著。他們擁抱著在床上滾來滾去,開心地笑著、叫著……
她心裡好舒暢啊!能與自己的心上人如此親密地抱在一起,放縱地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大概是天底下最令人開心的事情了!她的感情被壓抑了二十年,現在終於到了獲得解放的一天。她再沒有任何顧慮,與情郎自由自在地說呀、笑呀。她是那麼天真、無邪、活潑,似乎年輕了二十年,又回到了十七、八歲的少女時代……
他把她壓在身子底下。
她的兩條光滑的大腿慢慢地向兩邊分開,讓兩個灼熱的小腹貼得更緊……
他的玉柱一下插進了那早已潤滑的玉門中!
“啊!”她高興地歡呼著:“噢!……”
“舒服嗎?”
“啊!……舒服!……啊!……好充實!…真美……”。她小聲呢喃著,竟沒有一點羞怯。
他的蔭莖在她的蔭道中緩慢地、有節奏地蠕動著。她享受著這迷人的快感。節奏愈來愈快……隨著他那強有力的衝刺,她開始呼叫,扭動身子與他配合。
經過了三十分鐘的美妙合作,兩個人一起進入了高潮。
她全身無力地閉目休息。他在她的身上愛撫著。過了一會兒,她又有了慾望,扭動著腰枝,不好意思地小聲對他說:“親愛的,我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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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笑:“想要。對嗎?”
她羞澀地點頭。
他起身,蹲在她的兩腿間,舉起她的一條修長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她不知他要幹什麼,吃驚地看著他,但她知道,阿偉肯定是在用一種新穎的方式與自己Zuo愛的。她等待著。
【完】
童年
當、當、當、……
牆上的掛鐘有氣無力地敲響了八下,宣告又一個無聊的一天正式開始。我無精打采地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痠麻的懶腰,揉了揉積滿眼屎的雙目,百無聊賴地翻轉了一下身體。
“喂,”媽媽走到床邊,輕輕地推了推我的脊背:“兒子,快點起來吧,太陽都照到你的小屁股了,快起來!”說完,媽媽掀開我的被角,將我拽了起來:“快,聽媽媽的話,起來吧,小懶蛋!今天是星期日,等一會商店開門的時候,媽媽下樓買肉去,晚上,媽媽給你包餃子吃!”
“呶,”媽媽幫我穿好衣服,將小說《童年》啪地塞到我的手中:“兒子,還是老規則,早晨起來,先讀兩頁書!”
“唉,”我懊惱地翻開厚厚的小說,心不在焉地呆望著,媽媽又走向正在寫字的姐姐:“嗯,你是怎麼寫的,這是什麼破玩意,歪歪扭扭的”,說著,媽媽啪地抓過姐姐的作業本,唰地一聲將姐姐即將寫滿的一頁紙,毫不客氣地撕扯下來:“哼,重寫!”
咦——,咦——,咦——,姐姐難過地抹了抹眼睛,可憐的姐姐已經寫了一早晨,而媽媽則撕了一早晨。媽媽似乎故意與姐姐過不去,姐姐剛寫的時候,媽媽並不伸手去撕,每當姐姐即將寫滿一頁,僅剩下一、兩行時,媽媽便以種種藉口,奪過姐姐的作業本,嘩地將姐姐行將寫滿的那一頁無情地撕扯掉。望著自己辛辛苦苦完成的勞動果實,一次又一次地變成了碎紙片,姐姐禁不住落下了痛苦的淚水。
“不許哭,”媽媽無情地掐住姐姐大腿內側的嫩肉,另一隻手高高地揚起,在姐姐眼前不停地搖晃著:“該大死的,不許哭,鱉回去,不許哭,鱉回去!”
這是在我童年的記憶裡,最為深刻的,深刻得簡直銘刻在骨骼上,從此,永遠也不會忘記的一幕,媽媽是那樣冷酷無情地虐待著可憐的姐姐,似乎從姐姐那痛苦的表情裡,嚶嚶的抽涕中,媽媽能夠獲得一種特殊的幸福和快樂。而對我,媽媽則是另一種與姐姐截然不同的態度。
“兒子啊,媽媽的寶貝兒子啊!”虐待完可憐的姐姐,媽媽轉過身來,走到根本沒有心情讀小說的我身旁,用剛剛掐擰完姐姐大腿的肥手,輕柔地按撫著我的腦袋瓜:“兒子,媽媽的小寶貝,有沒有不認識的字啊!”
“媽媽”我指著一個早已認識的字,故意問媽媽道:“這個字,念啥啊?”
“尼啊,念尼啊!哦,謝廖莎問他的外祖母:你從哪來?外祖母答道:尼日尼,我是從尼日尼來的!”媽媽坐到我的身旁,肥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