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逃跑的本事卻還算好,左閃右突,繞得符奚斤頭暈。
符奚斤追得不耐煩,身形突然變大,直有頂天立地之勢,劈山斧幻出無數斧影,直往風魂蓋去。風魂已是無處可逃,只好大罵他作弊,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一道紅光從遠處急速地掠來,撞入斧影之中,緊接著便是“咣”的一聲巨響,狂風亂卷,腳下的海浪也湧起無數水柱。
符奚斤大吃一驚,退了幾步,這才看清擋在風魂面前的乃是一個紅衣少女。
這少女自然便是薛紅線。她擋在師父面前,紫綃劍橫在那裡,竟是硬生生將符奚斤那勢能開山裂地的斧影接了下來。她的太陰劍訣走的是至陰至寒的極端,只是立在那兒,便自有一股寒氣溢位。那濺起的海浪莫名地凝成了冰柱,又一根根墜入海中。
風魂也沒想到自己這美麗女徒竟能將北極戰神如此強勁的斧勢接下,又見她雖然身形不動,紅裙卻微微顫著,知道她其實也接得勉強,趕緊拉著她便往遠處遁走。
符奚斤剛才只是沒想到自己的那一斧竟會被一個小丫頭接下,怔了一怔。此時見到風魂又要逃,趕緊繼續追。他知道風魂滑頭,一邊追一邊撲天蓋地地用斧影亂掃,讓風魂逃得極是狼狽。
風魂知道形勢不妙,暗叫糟糕,幸好紅線及時緩過氣來,叫了一聲:“師父,抱緊我。”
風魂趕緊將她從後邊牢牢抱住。
符奚斤方自覺得已將他二人困住,誰知斧影之下紅光一閃,薛紅線竟載著風魂如疾電般竄得遠了。
符奚斤見這突然出現的女孩兒不但能硬接他一斧,其劍遁更是快得不可思議,不禁也驚詫不已。他提著劈山斧在後頭直追,雖然他仗著身形碩大,一步便達數百丈,卻怎麼也無法追及。
正當他不得不放棄的時候,前方的紅光卻又突然頓住,然後往下直墜。
風魂也嚇了一跳,紅線明明飛得好好的,怎麼忽然一下就失控了?他擔心紅線是在剛才的那一擊中受了傷,趕緊問道:“紅線,你怎麼了?”
薛紅線想要控制劍勢,偏偏又是害羞又是慌亂,反而越墜越快,只好縮著身體羞羞地說:“師父你這樣抱我,我、我快不起來。”
風魂這才發覺自己從紅線脅下繞過的兩隻手,竟剛好交叉覆在她的胸口上。
她不提醒還好,這一提醒,風魂只覺得觸手一片柔軟,感覺極是美妙,忍不住更是揉捏了一下。紅線只是一個方自發育成熟的女孩子,被師父這麼一摸,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胸前凸點在師父手心中的滑動,如何不羞?偏偏敵人越追越近,她又不敢把師父一個人扔下,只好努力控制劍勢。
風魂大聲鼓勵:“加油,徒兒你要知道,身為修仙之人就算遇到再大的挫折也要堅持下去,你要把這當成小小的試練,心劍合一,不要被任何外在因素干擾……”
紅線氣道:“師父,你再一邊說話一邊摸我,我、我就把你踢下去。”
符奚斤在後邊追著,只見前方的紅光一忽兒快一忽兒慢,即將追上之時,對方馬上又逃得遠了,待要放棄,對方卻又搖墜起來。他以為風魂是在把他當猴子耍弄,更是怒到極點,乾脆將劈山斧朝他們猛力擲了過去。
風魂與紅線發現形勢危險,趕緊一個祭出玄元磚,一個御著紫綃劍,齊心合力擋住符奚斤的劈山斧。三者都是仙家法寶,撞在一起,立時勁氣狂卷,浪花亂濺,連月色都暗了下來。
待風消浪止,符奚斤收回劈山斧定睛一看,只見天際有道紅光一閃即逝,顯然是那師徒兩人逃得沒影了。
腳下是一座小小的孤島,符奚斤落在島上,臉色極是難看。
這時,一條黑龍從海中穿出,在符奚斤的頭頂繞了一圈後,又落了下來,變成一個身穿黑色裘衣的青年。
這青年正是風魂曾經見過一面的南海龍太子敖常。
南海龍太子向符奚斤拱手行禮,疑惑地問:“將軍,適才發生了何事?”
符奚斤冷哼一聲,不想讓敖常知道那個叫風魂的小子居然再一次從他手中逃脫,他看著敖常,道:“你怎麼還在這裡?我讓你辦的事辦好了?”
敖常趕緊道:“將軍只管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當。靈秀姑娘仍以為我們南海龍族會在暗中助她,卻不知道我們已經和劉裕取得聯絡,今晚便撤去迷霧,助劉裕將她一網打盡。”
符奚斤道:“孫靈秀和她身邊的那些妖術師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太極天皇陛下不想讓人知道他曾和這些人有所接觸。你務必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