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道:“真是沒道理啊沒道理。”
隱娘鑽出一個頭來,道:“什麼沒道理?”
靈凝道:“我是說,這個太乙白玉輪好沒道理。如果師父在這,他就可以吻你嘴兒,我在這就不行,你說,這是不是很不公平?”
隱娘聽得臉紅,於是掩嘴笑道:“二師姐既然想親人嘴兒,那等師父以後收下男弟子時,二師姐再去親他好了。”
靈凝啐了一下,將手伸入被中去撓隱娘腋窩,隱娘躲避不得,只好討饒。
喝了玉液,休息了一陣,隱孃的身子果然康復了,心口雖還有些隱隱發痛,但她不想讓人擔心,也就強說無事。只是這場病實在是有些毫無來由,她自查五腑和經脈,也看不出哪個地方不對勁,於是想或許是自己這些日子在修煉時太過心浮氣躁,某個地方出了差錯,多休息兩天也就是了。
又請靈凝和浴月她們回去後不要將自己無故病倒的事告訴師父。靈凝等知道她不想讓風魂擔心,也就一同答應下來。
見隱娘真的無事,幾人也就放下心,靈凝和浴月雖然還想到處逛逛,但焰華仙子覺得還是正事要緊。這猗天蘇門閣雖是仙境,許多不堪之處其實還不如人間,如果貪玩誤事就不好了,於是便親往朝元閣投了貼。
金德王這才知道玄天帝姬竟來到了猗天蘇門閣,趕緊讓王后領著金天春靜、金天秋野兩個女兒親自來接靈凝等人移居至最頂層的丹鳳宮。王后為人賢淑,端莊穩重,春靜兒在這方面也有些像她母親,秋野兒卻調皮得多,很快便與浴月、鄭袖兒混個熟稔。
幾人早就知道金德王的兩個女兒是雙胞姐妹,此時見面,看果然是長得一般無二,皆如皎花照水、體態嬌巧,如果不是一個穿著藍衣,一個穿著翠衫,只怕根本沒人分得出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
春靜兒、秋野兒都只是在這猗天蘇門閣算是郡主,靈凝卻是真正的天界帝姬,級別不同,王后對靈凝自是不免殷勤,春靜兒也隨著母親,沒有什麼異樣,唯有秋野兒不知為何看上去有些不太高興,落在後頭時,偷偷哼了一聲:“不過是個斷了腿的殘廢,有什麼好神氣的?”
她雖覺得自己是在自言自語,隱娘卻在無意中聽入耳朵,明裡雖不好發作,對秋野兒卻實實地討厭起來。
丹鳳宮位於猗天蘇門閣十三層中的最頂層,自有云梯通往那裡。由於靈凝身份特殊,金德王自是將她視作貴賓,但她自己卻不太做得來這些事兒,只能萬事都聽由焰華仙子安排。王后看出靈凝不諳世事,心思單純,便讓更知禮儀的春靜兒陪著她,安排靈凝等人在用於接待貴賓的天香館內住下。
休息了兩個時辰後,金德王便派人通知,說要接見她們。
路上時,靈凝見隱娘手撫胸口,有些難受的樣子,自是小聲掛問。隱娘卻不想在這個時候讓靈凝操心,只說自己無事。
在一座華美的殿中,她們見到了金德王。
金德王雖然年老,舉止間卻自有威儀,在他身邊,還陪同著一位將軍,身穿青袍,腰佩寶劍,乃是在猗天蘇門閣被人呼為劍聖的第一武將李邏。
春靜兒跟秋野兒也陪在殿中。
靈凝雖是玄天帝姬,卻是代風魂前來。而風魂雖然已是事實上的大荒境之主,但在天界中還未有正式的仙職,金德王自然也不能接待得太過隆重。事實上,對於該如何接待靈凝,實是讓金德王和他底下的文官們頭疼了好一陣,最後才決定由王后和兩位公主出面,既迴避了太過正式和繁瑣的禮儀,又能夠讓人看出猗天蘇門閣對這位玄天帝姬的重視。
在來這裡之前,靈凝便已受到焰華仙子的教導,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早已演練過幾遍,倒也沒有不妥之處。先是送上禮物,提前祝賀春靜、秋野兩位公主的芳辰,又告訴金德王她的師父在盛典上必會親身前來祝賀。
至於東方蒼天當前的形勢,靈凝則提也不提,彷彿自己純粹就是為了賀喜而來。
金德王在猗天蘇門閣的王位上坐了這麼多年,自然也是老道之人,也不露口風,無非就是說說客套話,讓靈凝等人在此間盡情遊玩,又讓春靜兒和秋野兒陪同靈凝四處走走。這些官話套話,焰華仙子聽得多了,自是不覺什麼,陪在靈凝身後的浴月和鄭袖兒卻實是無聊得很。只是她們都是以靈凝身邊玉女的身份跟來,無聊歸無聊,也只好等著。
隱娘雖然不像靈凝那樣身份特殊,但她同樣也是風魂的弟子,又是靈凝的師妹,自然也受到禮遇。金德王與靈凝客套完,自不免又向隱娘說了幾句,誰知隱娘卻定在那裡,也不說話,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