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幫了她,她笑自然沒錯,可不知道是不是張思凡的錯覺,總覺得這位女客人的笑隱隱帶著一股森森的寒意。
不自然的皺了一下眉頭,張思凡正打算開口在重複一遍,可懷裡頭的客人卻搶在他前頭輕聲說道。
“小哥,你還真是個有趣的人呢。”
“啊?什麼?”這好端端的怎麼就冒出這樣一句奇怪的話了,當即就讓張思凡迷茫了,就在他疑惑於這位客人究竟想要表達什麼的時候,那位女客人又接了一句。
“難道你來這兒當招待的時候,就沒人告訴你,絕對不能對這兒的某些客人有憐憫之心嗎?”
前半句話說得極輕,輕得都有些聽不清了,而因為這極輕的語調張思凡幾乎可以說是屏住呼吸在聽的。誰知道最後的那一句話卻是厲喝出聲,那極高的音量刺得他的耳膜有些發痛,嗡鳴之時腦子有些暈眩整個人都慢了一拍,而就是這個時間,那位女客人發難了。
身子靠在張思凡身上,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加親近的了。
女客人微笑著抬起自己的手一把抓住張思凡的衣領,說話的期間那散落的斷髮又一次暴增了。長髮宛如章魚的觸角在空中肆意狂舞著,隨後全數俯衝又一次盤上張思凡的身體。
在頭髮攻向張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