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突然又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本來這氣氛就已經夠讓人覺得喘不上氣的了,結果判官大人這樣突然的一壓低,整個辦公室的氣氛就更加詭異了。
“我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這話的意思就是。一個人,跟一個鬼所生出來的孩子,會招到人類的厭惡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而我們客棧當初為什麼要錄用你,讓你成為我們客棧的招待員?自然也就是因為你算不得一個完整的人,而只不過是一個鬼胎罷了。地府的陰氣如此之重,如果真的是人的話,哪兒受得了這兒的寒氣。可如果是鬼胎的話,還未出生之前就已經從自己的父親那兒繼承了偏屬於地府的陰氣,這樣的人自然也就能安然的在我們地府客棧裡頭工作了。畢竟寒氣較為一般的人更重的招待,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找到的,更何況這個寒氣過重的人還是個鬼胎,那就是更加稀罕的東西了。畢竟陰氣越重的人,越不容易讓客人們注意到他身上活人的氣息,也就比較好適應我們客棧的工作了。你說是不是呢?張思凡?”
這一番話結束之後,判官竟然是用詢問的語氣結束的。這種詢問的口味,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判官單純的覺得,自己說的那些事情,張思凡都是親身體驗過的。而這個世上,再也沒有比親身體驗更能讓一個人明白自己話裡頭的意思了。
在客棧裡頭遇到的事情,判官相信,張思凡能明白自己話中之意。
哪怕找如何的無法接受,他也能清楚的明白自己話裡頭的意思。(未完待續。)
第二四七章 心灰意冷
地府錄用張思凡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不只是張思凡自己沒想到,就算是拔舌也從來沒有往這個方面想的。
一開始,他們是覺得奇怪,也覺得疑惑。這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讓一個人類進入客棧當招待員?也許這所謂的人情世故他們並不是非常的懂,只有人類才能輕鬆的搞定這一些。可是地府裡頭的工作畢竟不是一個人類可以勝任的,人類要適應地府的一切,太艱難了。
所以當張思凡出現在地府裡頭,並且接下了這兒的工作的時候,地獄招待們除了覺得這個人類的膽子不小之外,更多的還是覺得奇怪。
奇怪於為什麼判官他們,會接納這樣一個人類。
心裡頭的疑惑,雖然最後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被掩蓋下去了。可畢竟只是掩蓋。沒有被消除的疑惑自始至終都一直殘留在地獄招待的心裡頭,從來都是在那兒的。現在張思凡舊事重提了,拔舌心裡頭的疑惑自然也是被重新的勾出來了。
但是再怎麼的被勾起來,判官大人給的說辭也太超乎拔舌的預料了,她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
之所以要張思凡這個人,這個不屬於地府的人,並不為其他,而是因為。
他本身也不能算是完全的屬於陽間。
一個由人類跟鬼誕生出來的孩子,又怎麼可能會被人類接受。這下子她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那群人類在接觸張思凡的時候,會本能的排斥,本能的厭惡。
只因為這個人類,從骨子裡頭就跟自己就不是相同的。
在聽了判官的話之後,拔舌的詫異自然是不用說的。只不過比起在那兒驚訝,很顯然拔舌卻更加在意張思凡的情緒。
在得知了這樣的事情之後,這個人類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住。如果承受不住的話,那麼他又要如何是好?
擔心,本是不應該屬於地獄招待的擔心。可是這個時候,卻一口氣的全部從心裡頭湧出來了。拔舌對於張思凡的擔心就連她也想不明白是為什麼。
想不明白,那就不要再想了,反正地獄招待也不適合想那樣複雜的事情。只不過想是一回事。不過擔心就是另外一回事。
只不過她的擔心,這一次卻顯得有些多餘了。因為對於自己為什麼會被客棧錄用,張思凡雖然問了,卻並不是特別的放在心上。
在這一次調查自己的身世的時候,關於自己為何會得到這一份工作。張思凡隱隱已經察覺到一些不對。
雖然沒有想得那樣的透,不過判官的話卻不足以讓他整個人徹底失了神智。只不過是愣了那麼一小會兒之後,張思凡在回神之後問的第一個問題竟然是。
“那麼誰是我的父母?”
那麼誰是他的父母?
到底誰是生他的父母?
就算自己的身世跟常人不同,就算自己的父親跟常人的父親不同,但是自己不是還有母親嗎?至少自己的母親,那還是人類不是嗎?
就目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