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吧。
所以很多時候,拔舌才會忍不住嘲諷張思凡。一個人連到底該不該管的閒事都不知道,這樣的人,活該不招人家待見呢。
聲音,終於停住了。而在聲音止住的同時,他們也看清這前來的人是誰了。…
迴廊,那是供給客人行走的,可是對於地獄的招待來說,如果你懶的話,卻也可以隨意的在迴廊之間錯位穿行。
所以當看到一個人,從迴廊的牆壁上扭曲空間走出來的時候,張思凡倒也沒表現的非常的詫異。
對於這個人的出現方式,他是淡定了,可是對於這出現的人,他倒是有些好奇呢。
來的人,他並沒有見過,想來應該是其他組的招待吧。
這位地獄招待,身上穿著同他一樣的制服,一頭期間的短髮看上去也算利落。劉海隨意的耷下來,偶爾會滑落遮擋住這人的眼睛,他便要甩一下自己的頭髮將劉海給甩開。
不管從後頭看,還是從前頭看,這位初次見面的地獄招待,都給張思凡一種洗吹剪的感覺。
髮型,本身就已經夠醒目的了,更何況這位招待先生,手上居然還拿著兩把剪刀。
剪刀是銀製的,在燈光下泛著光。隨著他的出現,這手還不忘動了兩下,剪刀也發出了“咔嚓咔嚓”的聲音。
這樣的聲音太過陰森了,以至於張思凡,自己都覺得不舒服呢。
而他身後的那位客人呢,更是連身子都不敢探出來了,緊緊的貼著張思凡,就怕一個不小心,這救命的稻草就不見了。
對於這回蕩在迴廊之上的“咔嚓咔嚓”的聲音,張思凡本能的牴觸著。說真的如果不是身後還有一位客人一直抓著他的胳膊的話,他真打算隨便找個藉口離開這兒呢。
不舒服的吞嚥著口水,張思凡正想問一下這來的人是誰呢,不過他還沒有開口油鍋就已經主動上前跟人家打起了招呼。
“呦,剪刀好久不見啊,最近不是忙著自己手頭上的事連客棧這兒都懶得過來了。怎麼今兒這麼巧,居然在客棧裡頭遇上你啊。”
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哥兩好的將自己的手搭到剪刀肩膀。
地獄招待,真心非常的好認,因為只要有人喊出他們的名字的話,那麼你便立馬能知道,那是哪一層地獄了。
這來的人,便是地獄的第二層。
剪刀地獄。
地獄們,也算是同體呢。雖然分在不同的組,不過彼此間的感情還是極好的。
油鍋這樣搭著剪刀的肩膀,這剪刀自然不會揮,只是又“咔嚓”了兩聲算是回了油鍋的話,隨後才開口說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了。”
“我哪兒明知故問了。”嘴上這麼說的,這搭在肩膀上的手力道卻加重了,油鍋耍賴般的將整個人都掛在剪刀身上。這油鍋可是個大老爺們啊,又不像女孩子那樣嬌嬌弱弱的,這樣一壓,倒是連剪刀更加鬱悶了,當即便又“咔嚓”了兩聲說道。
“你在傢伙跟拔舌同組了,其他的沒有學到,這不要臉的功夫倒是練得不錯啊。”
剪刀這話,按理來說應該是在罵油鍋的,可是張思凡聽著,怎麼感覺更像是在變著法子罵拔舌呢?被人罵了,這心情自然是不好了,不過人家罵自己順帶的將另一個人給說叨了,這就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呢。聽了剪刀的話,油鍋當即回道。
“哈哈,你這話可不要讓拔舌聽去,要不然的話,那個傢伙絕不會善擺甘休的。”
“善不善罷甘休我不知道,我來這兒又不是跟你們嘮嗑的,讓開,我可是有正事的。”明明說著挺嚴肅的話,可是剪刀這手上啊,倒是有點兇殘了,那說話的同時那手上的兩把剪子居然直接朝著油鍋的頭髮剪去,這要不是油鍋閃得快的話,那一頭漂亮的短髮怕是毀咯。…
人家那兒兩位同事在聊天,張思凡自然是不會插嘴的,就算他想要插嘴陪也是不曉得從什麼地方下口吧。
這才一會兒的功夫了,這兩人就續完舊了,本是想直接將張思凡身後的人帶走的,隨曉得在看到張思凡之後剪刀卻突然停了下來,隨即問道:“這個傢伙就是傳說中的那個人類招待?”
被傳說中的十八層地獄用傳說這兩個字形容,張思凡還真高興不起來了,這會子也只能笑了一下算是跟同事打招呼吧。
他的笑,有點僵硬,而油鍋呢?倒是好心的幫著他回答了。
“沒錯。你跟前的這個就是咱們客棧的那位新來的人類招待。對了,打從他開始上班到現在,你兩好像都沒碰過面呢。這下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