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感讓長生日漸灰心。
說了幾次她不聽,長生起初出於賭氣,想說我就不和你聯絡,讓你著急失落繼而多想想我的好處。
卻不知上林拗起來也不簡單,最初忙碌,想不起聯絡,後來察覺,敏感的發現長生故意不給自己電話,秋上林難得發起小女人的脾氣。冷戰時間長了,尷尬油然而生。彷彿是兩國簽訂的協議書,誰也不願越過雷池一步。
席間,上林去洗手間,出門怔住。李長生倚在拐角處,低頭抽一支菸,吞雲吐霧間,姿勢嫻熟。
她猶豫著,輕輕喚了一句:“長生。”
他心中一酸,卻強忍著感情,抬頭淡淡的看她。多年耳濡目染,長生將她冷淡的神態學了個八九不離十。上林見著他這般作態,心中頓時涼了半截。
你是誰,我和你很熟嗎?——通常她面對討厭的人,擺出這樣一種作態。
而今天,這樣一種作態被長生拿來對付自己。秋上林不知是否叫做一報還一報……
她苦笑:“咱倆……”
長生神情複雜的盯著她:“你和殷夜遙劃清界限了?”
上林苦笑:“長生。”她輕喚,神色黯然:“縱然當不成情侶,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他的手似乎抖了一下,菸頭忽明忽滅,再次狠狠的盯了秋上林一眼,似乎要把她的容貌盯近心裡。狠下心:
“我等你三年,三年後你不來,只當我們素昧平生。”
三年後,秋上林二十七歲。
望著長生昂然而去的身影,她惆悵著,這個倔強的孩子,認死理的孩子,從小到大,把他的倔脾氣埋在爽朗之下,連自己都幾乎被矇騙過去……差什麼呢,究竟差什麼呢……
上林恍惚的想,也許差著兩世為人的經驗,差著對貧困生活的恐懼,差著一顆日漸蒼老的心……
當夜,秋上林醉酒,不省人事。
當夜,李長生離開昆明,返回北京。
當夜,殷家老太爺於睡夢中離世,殷夜遙正式晉升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