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人會認為她是男人,而蘭七本人,則根據當時裝扮承認身份,所以自入江湖以來,這天下還沒有人能知曉其真正的身份,聽說便是蘭家也沒人知道。”
寧朗不跳了,只是疑惑的茫然的看著宇文洛,似乎遇著了天下第一難解的題:“大哥是說她有可能是男的?”
宇文洛點頭。
寧朗神色沒有太大的反應,依只是疑惑迷茫的看著他,“大哥,她怎麼可能是男人,天下怎麼可能有那麼美……那麼美的男人。”
宇文洛心頭暗歎,果然,沉入了啊。
六、何謂正邪(上)
那艘還停在沅江江邊的大船裡,蘭七捊起袖子,手臂上緊緊包紮著的一圈白布上滲著嫣紅。
“主人,這箭上是什麼毒,竟這麼厲害?”那俏麗的女子乍舌道。
“這估計就得問給我這一箭的那個人了。”蘭七微笑如常,似乎手臂上那猶在流血的傷口不是自己的,“這毒從沒見過,竟連佛心丹都不能立即見效,可見厲害。”
“血似乎無法完全止住。”英俊的男子看著那傷口道,“不過幸好不是流黑血,估計毒已清了。”
“嗯,蘭曨,你去將那瓶紫府散拿來。”蘭七將那白布全解了。
“是。”俏麗女子———蘭曨應道。
“蘭曈,那邊可有訊息傳來。”蘭七又問道。
“第一次的失敗了。”英俊男子———蘭曈眉心一鎖。
“果然。”蘭七瞭然笑笑,沒有受傷的右手隨手拈起艙壁上一顆明珠把玩著,碧眸映著淡淡珠光顯得柔軟,很輕淡的道,“讓那些人去,若有能成功的,蘭家寶庫裡任其拿。”手輕輕合籠,再張開,掌心只餘白沫,輕輕吹一口氣,便散了個精光。
“是。”蘭曈微微垂首。
“主人,上藥。”蘭曨拿著藥過來。
“嗯。”蘭七懶懶應一聲,手臂往桌上一放,身子懶懶的靠入椅中,碧眸有些漫不經心的掃視著蘭曨、蘭曈,“雲州那邊如何?”
蘭曈沉默了會兒才道:“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