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小朵的情況其實是相反，當初是我追著麥芽簽約的。”
楊姍姍笑道，“還有這茬？快說說，你是怎麼追麥芽的？”
這話很有歧義，惹得不少編輯都紛紛出來調侃果凍。
“哎呦！”
“這是我們不知道的事兒啊。”
“果凍，你這招不錯啊，追個大神回去，省事省心又省力，哈哈哈。”
在大家夥兒的打趣中，果凍也有些不好意思，“說什麼呢，楊主編你這樣我可就真的就沒法了說。”
楊姍姍出來道，“好好好，你說吧，我們不開玩笑了。”
果凍道，“最開始麥芽其實一點兒也不想在咱們的網站簽約，他覺得網路小說就是寫一寫娛樂一下就行了，幹嘛要把所有的時間放在上面。”
“後來呢？”
楊姍姍繼續充當聽眾。
果凍道，“後來啊，我就和他解釋條款啊，我說你既然都在咱們網站上寫了，幹嘛不拿點兒全勤，而且你的成績也不錯，上架以後也會有錢，多一份收入嘛。”
楊姍姍道，“果凍，你這可有點兒違規操作啊。”
全勤雖然是網站的福利，而且也是在作者福利中寫明的，但同時，網有規定，不許編輯以全勤為誘惑來簽約網路作家，這其中很大的原因，是晨陽並不想讓網成為一些三流小說論壇那樣，開的價格高，但實際上能為作者做的事情卻很少。
果凍道，“抱歉主編，我以後不會了。”
楊姍姍道，“好，記住就可以了，那你繼續說。”
果凍道，“也就是我那種違規操作啊，說實話，我之所以追著麥芽簽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我是麥芽的讀者，很喜歡他寫的書，然後就想啊，我這都是編輯了，是不是能常常催更了。”
“噗！”
楊姍姍發了個吐血的表情。
“這可不對，果凍，你這樣想很容易影響你當編輯的判斷。”
一個老一點兒的主編站出來。
和小朵的性格不一樣，果凍屬於那種平時大大咧咧，有什麼說什麼，來公司都半年多了，還是會口無遮攔，自然，她也因為這性格吃了不少虧。
可這孩子就是屬豬腦子的，記吃不記打。
不管是吃了多少虧，還是會我行我素，好在也沒犯什麼大錯誤，最多也就是被扣扣錢也就完了。
果凍笑呵呵道，“我知道了，謝謝張主編的教誨。”
楊姍姍站出來道，“好了，你繼續說。”
果凍道，“呃……我還能說嗎？”
楊姍姍問，“能啊，為什麼不能，咱們今兒大家就是來學習的，你這可不能藏著掖著。”
果凍停頓了一會兒才道，“好吧，其實我的動機並不純粹，這點我接受大家的批評，所以那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是抱著這種很傻的目的，不停地給麥芽灌輸簽約的好處，整整纏磨了他一個月。”
“後來呢？”
楊姍姍在電腦前哭笑不得。
她當主編這麼長時間，也是見過不少一根筋的小孩兒，可是再一根筋的人都會有適可而止的時候，但現在果凍這話讓她再次重新整理了對一根筋的理解。
一個月。
這得耗費了多大的功夫啊！
果凍得意道，“然後我就成功啦，麥芽就把他的作品簽約到了我的名下，那時候我還樂呵了半天，不過後來麥芽也確實證明了我的眼光不錯。”
“嗯，這點倒是。”
麥芽的書從上架開始就一路領先於同期其他書。
後來加上各種版權的買賣，麥芽的書也可以算是網站小有名氣的一本，除了上面被項飛親自簽下的大佬們，麥芽絕對是新人新一輩裡的中堅力量。
果凍分享完了。
整個編輯群再次陷入了安靜。
這不是編輯們無話可說，而是他們想說的話太多了。
果凍也好。
小朵也罷。
在她們的陳述裡，幸運佔了大半。
可誰又能說，這樣的幸運不會降臨在他們的身上呢？
在上次的簽約狂潮中，網的簽約作家們已經達到了十幾萬，而在簽約門檻之外，還有多少像咖啡和麥芽這樣的作家在等著他們發現？
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但希望，不就是因為沒有人知道所以才會格外美好嗎？
沉默著。
所有人的心中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