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忘了走過路面上是不是還有昨天留下來的腳步。
迷戀一個人時,會想到他的臉龐。悄悄地落淚,然後再收起來,不會讓任何人發現。因為我們都已經長大了,不應該再落淚。
看到他的相片,他們的宿舍裡面確實是很亂。衛生間裡的味道還是有些噁心,還是想吐。很久都是這樣子,原來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可是害怕結果,還是沒有去。我一直都是一個退縮的人。現在看來還是沒有改變。卻還是想著想著笑了。很傻很傻。
天空的雲還是像原來一樣,我抬頭看他們流動的方向,不知道他們要去往哪個方向。想永遠跟著下去,可是怕他們會討厭我,只能讓他們隨意地走下去。學校裡還是在那個高高的山上,每天我都不想要下山。不想讓自己太累了。站在高處看風景,那他們會出現於何地,所以我又在想到他們的思想。寫字,看書,吃飯……
“還想著他們嗎,他們只會站在遠方看著另一片天空下的風景,偶爾會想到你。”他說的話還是原先的溫柔,聽不出任何地難過。還是一如當初。
“我知道,有時想一個人還不如不想呢,因為他不可能在現在你的面前。”他說話,彷彿在一起的那些年都過了,沒有任何的留戀。心裡也很平靜。
坐著公交車去了城市的另一邊,那邊有很多山,有很多公園。看那些剛發芽的樹木,想著藍天出現時的影子,一個人一年裡面過了心裡面的期限。來不及讓他們說明情況,就不願意聽下去。淚流滿面。何時才能止住呢。他不回來了。這是一個既定的答案。原因簡單。讓我不想說了。
那些春天的雨水滋潤了大地。同時節裡面,很多人的夢想實現了。我還在等待。遲遲地不肯出現。等不下去了,就想到了他們還是不是能出在一起呢。出發時叫我一聲,也許說不定會在某個無人的路邊相遇。因為我們曾經都學著長大。也學著相愛。一直以來我都不願相信,他卻不曾愛過我。難過時想到了,卻很高興,因為曾經是認識的人。就算淚水再多也都能放心,還在想就不見了他。
臉上還有昨天流過的淚痕,幹了還是會隱隱痛作。如果一切還能被收回,我想他還是會愛著我,永遠,沒有任何地難過,也就這樣算了。明天天氣還是很好,還會出現那些曾經走很久的腳步,陌生的街道。身邊還是沒有任何人。
沒有再做任何事之前,想到原來一切很簡單。他不愛我,我還能去愛別人,可是真來到一個地方時,我沒能找到我愛的人,也沒找到愛我的人。而他卻找到了他愛的人,那個人也很愛他。是不是我就該從這個世界消失呢。所謂的小人魚一樣的命運就會發生在我的身上,最後就幻化為無數顆泡沫。聽著那些最熟悉的旋律,心裡還能明快,就這些歌聲帶我來了一個很遠的地方,是沒有憂傷。
於是在一個很黑的夜裡看那些明亮的星,還有自己的臉,也就在長大的一剎那間明確了自己不能因一個人而錯過了很多漂亮的風景。愛戀過一個人,也許不是永恆的過程。卻在結束時落淚了。人是一種懦弱的動物,像我一樣,還是會在其他人的面前不住地落淚,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心中的傷痛。
“我是不是在離開的一刻前,把你忘記呢。”他說這樣的話。
“也許你不用在那時,就在你轉身時就可以做到了”。他說這樣的話。
突然間,人生也便是一場戲,沒有誰對誰錯,只要能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行的話,也就放手。他出現在陌生的空間時,我也出現在陌生的空間裡。原來我們的路不同,所以後來就不可能見面了。他在轉身的時候就把我給忘了,很高興能這樣。不會讓我產生任何誤會。或者是不會讓我還能自做多情。
時間能過去,傷痛也能過去。時間就是很奇妙。所以不可能會讓一個人永遠處於一個傷感的空間裡,時間會讓一個人忘記很多。我能忘記嗎。只是我不想在失去的同時再次地落淚。那樣沒有道理。是不是就在一個人能突然間做出選擇時,這個世界就要像拋棄你似的,彷彿我停不下來的時候,早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裡。看雪花紛飛。心靈沒有感覺。
我不信人的靈魂還能存活於另一個世界裡,那樣的話實在不現實。所以我死了後,沒有什麼,連曾經都沒有。只有我一個人記住我就夠了。我還想去一個地方,沒有完成一件事的一個地方,我曾經答應過他。那些年裡,生病以後,沒有人來作陪,就是想到他,他是一個能給予我動力的人。身邊沒有他時不習慣,適應著過很久,才知道他早已不在自己的身邊。
現實是不允許你想很多的事,而我還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