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一切還是原來的狀態,不會發生其他。等到他出來的時候,他也開始質問我,這些天電話都聯絡上你,你到底想怎樣,還是說永遠不再聯絡了嗎,那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呢。他就這麼劈頭蓋臉地把話一個勁地甩出來,分不清楚到底帶有什麼樣的情感出現,我也許在聽,也許就又逃離到其他地方,總之也便真沒有把他的話放於心上,就算如此,他也說了個沒完沒了。到了時間,他便停下來,見我也沒有什麼要說的,他又開始問我,來找我有事就說吧。這樣子我才找到一個突破口,話才從嘴裡說出來,我退學了,可能要離開這個地方,具體去哪兒,還要跟家人商量,再做決定。他看我,突出了他的很多不解,我也沒有過多的解釋,似乎這也是即定的事實。不論如何都難以去做改變,結果還是擺在那兒。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如此,沒有絕對的必要。
鄰照對我說的話倒顯得沒有最開始的複雜,也顯得更加貼近生活,或者是到了現如今這個地步,很多事情都有了結果,再過多說,也沒有任何意義。他說,慢慢地去適應這樣的環境吧,這才是剛剛開始。以後不論去哪兒,常聯絡就好。我說,等到了某個地方,第一個就會聯絡你。說的話也沒有任何目的性,原來即將離開,和離開後的場面又是不一樣的,也就在當時產生過如此的問題,而那以後便只有幾封簡單郵件。有時會隔很長一段時間,我才能想起他,就給他寫封郵件,他亦是隔很長時間,才會回覆簡單的幾個字,以表問候。也許時間剛好拉開了很多,有種不能去表明的痕跡,只有在關於過往的速度裡傳來很多人清晰的輪廓,就像在陌生的城市裡,結交陌生的人,從一種過程到另一種過程,循序漸近。我告訴鄰照,我在泉城,認識了新的朋友,在新學校裡開始認真學習,為很多未知的以後做準備。原來這種簡單的話語都是透過字型來表述完成的,時隔多年以後我再孔洞有去想過怎麼去下定決心做出一個結果,又或者對自己的某種行為能力產生什麼過多的評價,就與許多熟悉的陌生的人疏遠,離去。到最後沒有留下任何,只有長年累月積在郵箱裡的郵件,或者簡單明瞭,或者就幾個字,也是一種傳達方式,時間久了,也就成為某處習慣。
我懷念的過往遠去,然後再生活中明顯的場景裡只視出來的陌生,相關於我們之間的差異,與任何能關聯的人物串在一起,組成事物都有著牢固的定律。不知以後又要走過哪些路程,誰知在自己的某刻起都有著最深的內心痕跡。而我從離開那個小城以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也許會有很多不值得,可那些保留著我成長的腳步和讓我動心的人都隨過往,都留在某片洪荒的年代裡,可就再也回去了,才能憶起的人物面孔,也許就好像在此之前被流放,被打回原形。在陌生的城市裡,開始一個人生活,節假日父母會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看我,囑咐的話聽多了,在生活中開始有關於每個要注意的過程,在自己的生活注意的內容還有許多,而之後的情況,卻不容樂觀,都已是後話。無需為錯過的東西駐足,我做到的就是在自己的生活中開啟新的開關。我知道在屬於彼此的世界裡,有各自要過的生活,我們只能在尊重彼此的情況下,選擇各自要過的生活,就這樣子完成。有屬於自我生活中的某種未許諾的成份,就好像就在他方,沒有明確,也沒有目標,只在心中突然憶起,陳年往事。
有天,我收到一封郵件,說森茂來泉城了。
2015。6。22 廣州
。。 … m。。……… 【小鳥遊空。】整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