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那小子不地道啊,我都到了京城這麼多天了,也沒見他出現,還以為他已經飛黃騰達,到哪裡當大官去了呢…”
“前些日子東高國來了一個很擅長象棋的使節,皇上讓他陪下去棋去了…”
杜學易白了陳平一眼:“你以為官是大白菜啊,是老夫說一句就能當的?就你這個不入品的典史官,還是老夫和老餘搭上了身家性命給你保來的,我可給你說清楚了,老夫和老餘的官職,可就全押到你身上了,你要是完不成,你滿門被砍頭事小,就連老夫和老餘也要捲鋪蓋回家種地去…”
“我去…”
陳平無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兩早就想告老歸田了的,不要說得這麼義薄雲天,好像我真的欠了你多大的人情似的。
天牢你捨命救我這事兒,算是還我榮州幫你辦事兒的情,現在咱們誰也不欠誰的,至於運送錢糧的差事,可是關係到我爹孃和弟弟妹妹的性命,不用你說,我也得去辦,這是為人子必須要承擔的責任…
說到這裡,陳平的面色勐然間嚴肅了起來,語氣有些咄咄逼人:“看在你和老餘咱們是老交情的份上,榮州和京城這次你兩算計我的事情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了,不過下不為例,不過想要讓我接下幫你兩收回五州之地的事情,你手裡只有楊妍娥的小落這一個籌碼還不夠…”
“呵呵…看來你是屬騾子的,非要人打一下才動一下,看來我還得感謝邱大人給你使的這個壞了…”
面對陳平的滿是火藥味兒的語氣,杜學易不僅不怒,反而由心的笑了起來,彷彿這樣認真的陳平,他已經等了很久。
他剛剛站起來的身子,又坐了下去,說道:“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老夫能辦到的,一定不遺餘力…”
陳平說道:“第一,辦成此事之後,你和老餘不能再讓我捲入朝廷之事,我夢寐以求的生活是白天種地,晚上枕著銀子和妻子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