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調戲她耿耿於懷了,這次來找自己,估計就是來報仇來的。
想到這裡,陳平的嘴角上彎起一個淡淡的弧度,乾脆大手一抬,又一把將武袖雅摟在了壞裡,語言輕浮的說道:“京城這鬼天氣確實很冷,特別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一晚上睡過來,被窩還是冷的,既然你來了,乾脆今天晚上也不用回去了,晚上給哥哥暖被窩去…”(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六章 西樓有女盼君歸(十六)
第二百五六章西樓有女盼君歸(十六)
武袖雅的臉更紅了,依在陳平肩上,低低的說道:“這…這,會不會太快了一點,其實,其實袖雅還沒準備好的,要不,等袖雅回去問問皇兄的意思…”
“娘子,擇日不如撞日,你這不是平白少了為夫的興致?”
陳平抬手,一副浪蕩的樣子勾了一下武袖雅的下巴。
口乎娘子,不過是想嚇唬武袖雅落荒而逃罷了,至於這附帶的動作,算是買一送一了。
“小流氓…陳平…平…平哥…這可是在街上呢…”
武袖雅害羞得一張俏臉染滿了紅妝,好像是出嫁的新娘被刻意抹上的腮紅。
日,這丫頭不對勁兒啊!
嚇,沒能將武袖雅嚇走,說句實話,瞧武袖雅這動情的樣子,陳平是打心底裡開始害怕了。
比殺死一個元蒙國使節還要讓他害怕。
真是日了狗了,這丫頭今天到底是唱的那一出,陳平心裡也開始有些沒底了。
正左右為難間,圍觀的人群剛剛才散去不過幾十息時間的街道上,唿啦啦的趕過來了一大群挎著腰刀的官兵。
為首的是一個大鬍子,大約三十歲出頭的樣子,滿臉的煞氣,瞪著一雙牛眼睛看一眼躺地上的元蒙國使節,語氣不善的喝道:“來人,將此人給我拿下,送與刑部,竟然敢當街殺死元蒙國的上官,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你要拿人?”
斜刺裡,陳耀武和另外一個百姓裝束的壯碩男子一下擋在陳平前面。
陳耀武戲嚯的看著上來的官兵,也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一把長刀,陰森森的說道:“得問小爺手裡的刀答應不答應…”
“你敢拘捕?”
大鬍子冷笑,亮出一塊黑漆漆的腰牌:“小子,勸你別來趟這趟渾水,囂張也要看地方,看清楚了,本官乃大內五品帶刀侍衛,你要是就此讓開,本官就也就只抓他一人,不然,你們全都給我下天牢…”
“是嗎?”
陳平一步跨出,臉色淡定從容:“這位大人還真是讓我陳平開了眼界,我就不知道了,一個元蒙國的使節而已,什麼時候成了上官?是你封的?還是皇上親口說的?
再說了,他當街強搶民女,侮辱皇上,死有餘辜,我不明白,我罪在何處?維護皇上,我錯了?保護皇上的子民,我錯了?”
“你…好你個賊子,殺了元蒙國的上官,挑起兩國戰事,你是我武朝的罪人…”
正說話間,前面的人群裡又跑出來一個文官裝束的男子,尖嘴猴腮的模樣,瞪著陳平就好像是看見了殺父仇人一般。
陳平笑了:“挑起兩國戰事?就因為殺了一個使節?我成了罪人,不知這位大人怎麼稱唿,這個理由到是讓小生開了眼界…”
說到這裡,陳平的聲音突然拔高,幾乎整個煙雲湖畔都能夠聽見,大喝道:“我堂堂的大武朝什麼時候連一個元蒙國的使節都怕成了這樣?
國威何在?
骨氣何在?
我大武朝的百姓,到底是還不是皇上的子民了?
我武朝立國三百多年,什麼時候番外的胡人在這裡耀武揚威也要忍氣吞聲了?
我等整日為朝廷交糧納稅,就是換來這個一個下場?
作為朝廷官員,不保護自己的子民,還要幫著外人欺負自己的子民,這是皇上的旨意,還你們這些貪生怕死的蠢貨官員討好賣國的主意?”
陳平聲如洪鐘,聲音撼天動地,但凡還有一點血性的人,無不被陳平這一聲聲的問題振聾發聵,羞愧不已。
“你…你…”
面前的這個文官語塞了,面對陳平的問題,他發現自己竟然一個都回答不上來。
老臉漲得通紅:“本官乃鴻臚寺官員樊靖遠,你乃何人,竟敢這麼和本官說話?妖言惑眾,蠱惑人心…”
“滾尼瑪的鴻臚寺官員,別逼老子大開殺戒…”
陳平對這種沒骨氣的官員心裡沒有一點點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