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女子輕笑不語,不過那目光和臉上的笑容,分明是寫滿了甜蜜和高興。
忽然,正處於陶醉中的女子被人從身後勐的一拽:“滾回去,誰讓你出來了,你們是怎麼看著大小姐的?我不是吩咐過了嗎?誰要是讓大小姐再見這個乞丐,老子打斷他的腿…”
“爹~就讓我再看他一眼…”
那女子悽婉的叫了一聲,雖然已經被人拉著往裡走,不過目光依然沒有從謝小飛身上移開。
這一幕,有點像是白素貞被無情的法海鎮壓在雷鋒下和許仙分別的場景,看得陳平心裡又是一怒。
出來的男子衣著光鮮,很明顯,此人便是張家的老爺。
“要飯的,別說我張光政沒給你機會,拿出一萬兩黃金作為聘禮,這場婚禮老夫就許了,不然,你休想再見到扮雲一次…”
“哼…臭要飯的也敢打我家大小姐的主意,真是找死…”
“也不知道大小姐當日是怎麼想的,那麼多的仕子,豪門公子不選,偏偏將繡球拋給了這麼一個乞丐…”
“真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沒臉沒皮,自己都吃不飽,還想拉著我家大小姐跟著她一起受苦…”
……
眾人一陣冷嘲熱諷,沒一句話是能聽得下去的。
張光政進屋去了,一會兒,所有的人都風捲殘雲一般又進了院子,就剩下被打了個鼻青臉腫的謝小飛和陳平二人孤單的站在張府外面。
當然,對於這個張扮雲姑娘和謝小飛之間拋繡球的故事具體什麼情況,是陳平三年之後才知道的。
二人又站了半晌,正當謝小飛和陳平準備離開的時候,張府的大門裡又急衝衝的跑出來了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鬟。
這丫鬟一臉急切的樣子,從袖子裡給謝小飛遞了一個錢袋子過來交代道:“我家小姐說了,冬天冷,公子好深做一身衣裳,可別著涼了…”
“還勞煩姑娘替我多謝扮雲,不過錢就不用了,替我給他說一聲保重…”
說著,謝小飛轉身欲走。
那丫鬟急道:“公子要走?去哪裡?”
謝小飛道:“竹劍練了十二年,今天也該是亮劍的時候了…”
說完,謝小飛毅然轉身,將手裡那把粗糙的竹劍扛在肩上,緩緩遠離張府而去。
陳平沒有說什麼,謝小飛這種固執的人,既然他沒有開口,若是陳平固執的要來幫這個忙,或許反而將他兩這種簡單的友誼給弄得變味兒了。
既然答應了是陪他,陳平也就跟著他走了上去。
這一天,寒風唿嘯,蜀州再現神話,繼四天前陳家村的大少爺帶著三千民勇滅了三合幫和斧頭幫,斬下知府喬如咎的腦袋,又計伏雨南三千騎兵,硬生生逼退總督和提督二位大人帶來的三萬大軍之外,蜀州又多了一個令人熱血沸騰的神話。
據說那天巳時一刻,東城的洪拳武館門口出現了一個手拿竹劍的年輕人踢館,打翻了整個武館一百多號人,至始至終,未出一劍。
據說那天的巳時二刻,東城的詠春武館門口出現了一個手拿竹劍的年輕人踢館,摘下了詠春武館的牌子,只出了一劍。
據說那天的巳時三刻,南城的形意武館門口出現了一個手拿竹劍的年輕人踢館,摘下了形意武館的牌子,同樣只出了一劍。
……
據說此人一天之內,連踢蜀州三十二家武館,從東城打到南城,又從南城打到北城,最後從西城門而去,最多隻出了三劍。
據說那天的風很大,圍觀的人都沒有看清楚那個年輕人到底長得什麼樣子,只知道他穿著一件破舊的棉襖,手裡拿著一把削金斷玉的竹劍,簡直就是一個乞丐。
“何止啊,形意武館的館主說那手拿竹劍的男子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正是四天前連殺蜀州惡霸一千多人,砍了貪官喬如咎腦袋,又逼退了雨南三萬駐軍的陳家大少爺陳平。”
“不會吧?陳家的大少爺可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會給一個乞丐當跟班?你開什麼玩笑?還沒睡醒吧?”
“洪拳武館,詠春武館,鐵劍武館的人都看見了,怎麼可能是開玩笑,不過有人說那個手拿竹劍的年輕人是謝家村那個被人打了十二年的謝小飛,這個才是開玩笑。”
“可不是嘛,那謝小飛要是有這麼厲害,怎麼會被人揍了十二年不還手,再說了,當年張家的大小姐張扮雲給謝小飛拋繡球的事情,謝小飛可沒少被張家的人侮辱,他要是有這高的武藝,早把張家的人給突突了,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