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將整個落河縣在他手裡經營得有條不紊,也不讓衙門的糧食被白消耗了,修建水利設施…
可是…可是…那死老頭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你特麼以為那餘佑章是你說能回來就能回來了的?
最最關鍵的是你特麼既然要幹這個事情,你特麼給我將胡長吏殺了也好啊,為本少爺爭取一點時間,你特麼這又將人放跑了又是為哪般?是嫌死得不夠快?
這黃志聰明是夠聰明瞭,可是這也從側面反映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黃志一直作為下人,眼界和視野還是有很大的侷限性,幫著打理一下陳家莊的產業是綽綽有餘,可要是讓在大是大非上面來決斷事情,那完全就是懶婆娘的針線筐,一團的亂七八糟。
啪啪啪…
連續在腦門上拍了三下,陳平現在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了,本來榮州府這邊就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沒想到落河縣那邊又整了這麼一個么蛾子出來。
見陳平自殘,長生還不明白什麼情況,關心道:“大少爺?可是染了風寒?”
染風寒?
“我染泥煤啊!本少爺這是被你們這群坑貨弄得腦仁疼,麻痺的…一群嫌命長的主…”
陳平飛起就是一腳給長生踹了過去:“這事兒不弄好,非得是被滿門抄斬了不可,還玩個毛線。”
去夜探信王府的楊九已經整整三天了還沒有回來,陳平向榮州城的方向看了一眼,也是等不急了,心裡給信王說了一聲:“對不起,我那群坑貨們將事兒鬧得太大了,只有拉哥們你出來才能頂得起了…”
隨即和長生直接命令道:“長生,咱們兩個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現在全莊上下所有的人性命全都壓在你身上了,你即刻給我回去,叫黃志打上信王的大旗,不管誰問,你們都只能說是信王府的兵,說是信王不見了,那胡長吏造反,抓了信王,咱們才打上衙門裡去的,訊息散播出去之後,三天,最多三天,全部給我撤,叫黃志帶上人,出了牛沉關就給我化整為零,全部給我去到蜀州去,這邊一刻都不準再呆了,他黃志要是敢再不聽我的命令,回頭本少爺非得將他的另外一條腿全給打折了…”
“啊…”
長生還是一陣懵懵懂懂的:“全都走啊,那陳家莊怎麼辦?”
我去,都到了現在還惦記著陳家莊呢…
陳平飛起又是一腳給長生踹了過去:“陳家莊是本少爺的,本少爺還沒心疼呢,誰要你來替東家抄心了?
只管走就是了,告訴所有人,到了蜀州,本少爺再買十個陳家莊那麼大的莊子,夠你們的娃在莊子裡跑馬的,誰要是敢捨不得,以後就別跟著本少爺混了…”
長生一臉的委屈,這剛剛才到榮州府,還沒進城呢,莫名其妙的捱了大少爺兩腳,又開始哭著臉開始往回趕了。
陳平也是一臉的苦色,一轉身,直接向榮州府的方向走,很是肉疼的咬牙道:“丫丫的,老子正愁那兩百萬兩沒地方花呢,挺好,終於知道那筆錢該哪來幹什麼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五章 他是英雄(六)
第一百四十五章他是英雄(六)
自己最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黃志帶著這麼多人衝進縣衙裡去將所有的衙差都給綁了,不僅開倉放糧,還將自己的爹孃接到了縣衙的後宅裡去,這可不是造反都是造反了。
這事一出,餘佑章這個縣令擔不起,李承基這個知府也擔不起,再往大了說,即便是餘厚德和杜學易這樣的大官也擔待不起。
陳平也是沒轍了,情急之下,這個大帽子,也只能扣到那榮州府裡的武平釗了。
不管怎麼說,人家信王和皇上還是親兄弟呢,讓他來背這個黑鍋,應該要不了命,反正大武朝都是他家的。
三天,不六天,武平釗只要再給本少爺堅持六天,讓自己的人順利出了牛沉關,那麼,不管他武平釗是生是死,這個黑鍋他就背定了。
陳平不停在心裡盤算著。
這個決定,完全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不牽扯和武袖雅的私人恩怨,也不牽扯武平釗當日在江陵江的大船上羞辱自己的舊愁。
要說那個恩怨,當日在十鄉菜酒樓哪裡,武平釗給自己頂住了張繼業和姜魯州,所有的恩怨都已經還清了。
因此,陳平從孔沽碼頭這邊過來的時候,心裡也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和武平釗說聲抱歉了。
信王,含山公主,反正張有正這邊的黑鍋你也給本少爺背了,一次黑鍋是背,兩次黑鍋也是背,俗話說債多人不愁,蝨子多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