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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的笑了笑,駱思恭輕輕的搖了搖頭,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駱思恭有皇上知遇之恩,此生足以,也為子孫後代掙下了功名。京城之事,駱某疏忽大意,今日如果在將你放走,我駱思恭也無顏回京面見皇上!”
“既然你找死,那我就送你上路!”白蓮教主猛地向前一衝,左手一揚,無根銀針向著駱思恭的胸口便飛了過來。
此時周圍已經是喊殺聲震天了,從山的四面出現了無數的明軍,口中的大聲的喊著向著這邊衝了過來。黨寒一馬當先,揮舞著手裡的大刀,臉上帶著急迫,向著駱思恭這邊猛衝。
見到白蓮教主揚手,駱思恭就知道不好,身子便猛地像右側一擰,沿著地面便滾了出去。
再一次站起來的時候,駱思恭笑著看著白蓮教主,道:“這次是我贏了,是我笑到了最後!白蓮教今天就斷送在這裡。我駱思恭死了也能瞑目了!”
時間不長,黨寒已經帶著人來到了駱思恭的身邊,見到駱思恭站在那裡,黨寒頓時鬆了一口氣,剛剛可是把他嚇了一跳。撩起衣服跪倒在地,黨寒大聲的道:“大人。卑職來晚了!請大人恕罪。”
輕輕的將黨寒攙扶了起來,笑著道:“來了就不算晚,告訴軍士們,投降不殺!”
將目光轉向對面的白蓮教主,駱思恭神色有些複雜,道:“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乖乖的投降吧!”
“一步走錯,滿盤皆落鎖。輸在你手裡,我心服口服!今日在這裡不能實現的願望。來世我也要在次推翻偽朝!”白蓮教主看著駱思恭,一臉的自嘲,將寶劍放在了脖子上,輕輕的一抹。
看著噴濺出來的鮮血,駱思恭搖了搖頭,示意身邊的人不要跟著自己,駱思恭來到了白蓮教主的身邊。伸手在他的懷裡一摸,臉色頓時一變。迅速的將東西放到自己的懷裡。駱思恭臉上這才鬆了口氣。
見黨寒向著自己走來,駱思恭沉聲問道:“怎麼來的這麼遲?路上遇到什麼事情了嗎?可曾見到皇太極?”
“大人果然料事如神。的確碰到了皇太極一行人,是一個百多人的馬隊。”黨寒躬著身子,臉上的帶著幾分不自然,不敢去看駱思恭的臉。
點了點頭,既然遇上了皇太極肯定就沒跑,不過看到黨寒的樣子。駱思恭心裡頓時一沉。連忙開口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沒抓到皇太極吧?”
“回大人,沒能抓到活的,他抵死不投降,卑職也是迫不得已!”黨寒臉上帶著幾分慚愧,小聲的說道。
鬆了一口氣。駱思恭無奈的笑了笑,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實在是無奈的很,希望皇上能夠體諒吧!讓兄弟們收拾一下,咱們回去吧!”
“是,大人。卑職這就是安排,觀音庵那邊卑職已經派人去了,白蓮教這次被全根拔起了!”黨寒臉上帶著笑容,轉身去安排了。
眺望著北京的方向,駱思恭撩起衣服跪倒在地,神態認真的道:“皇上,臣駱思恭沒有辜負皇上的恩德!”說著三拜九扣,一絲不苟。
此時的紫禁城內,天啟皇帝正在翻看著面前的奏摺,眉頭微蹙,臉上全是失落的神色。
揉了揉自己發脹的眼睛,天啟皇帝端起一邊的茶碗喝了一口,站起身子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看了一眼身側的王承恩,天啟皇帝輕聲問道:“這兩天遞上來的摺子就是這些嗎?”
“回皇上,其他的摺子司禮監已經按照慣例批紅了,這些是內閣和司禮監無法決斷的摺子。”王承恩恭敬的站在一邊,臉上帶著幾分無奈,小心翼翼的說道。
輕輕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看著王承恩道:“全都是參劾孫承宗的摺子,這些人看來是商量好的,不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
跟在天啟皇帝身邊,王承恩卻是一句話也沒說,臉上帶著幾分無奈,可是他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可以說的。
“王承恩,你覺得這些人能夠將孫承宗搬倒嗎?還是他們有孫承宗不法的證據!”天啟皇帝回頭看著王承恩,饒有興趣的道。
“回皇上,這些事情奴婢怎麼可能明白,這也不是奴婢能夠參詳的事情!”王承恩躬身施禮,頗為為難的說道。
看著王承恩,天啟皇帝也沒有說什麼,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可是眼中卻是閃著冷光。回頭看了一眼王承恩,天啟皇帝語氣嚴肅的問道:“東廠那邊有訊息了嗎?也不見魏朝來回奏,看來事情還是沒有頭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