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茶提神醒腦,一會兒和皇上議事也會事半功倍!”王承恩笑著對眾人說道,一邊在前面引路。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天啟皇帝醒來,正午的太陽已經開始下山了。坐直了身子。揉了揉暈乎乎的腦袋,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溫溫的正好。抬起頭四下看了一下,天啟皇帝就看到王承恩站在不遠處,大殿裡也沒有別的人伺候著。
“王承恩,朕睡了多久了?”天啟皇帝沒有問王承恩為什麼沒有叫自己,因為那沒有什麼意義。
“回皇上,還不到一個時辰,不知道皇上是不是要用膳?奴卑這就讓人去準備!”王承恩看著天啟皇帝。詢問道。
擺了擺手,天啟皇帝看著王承恩,道:“幾位愛卿來了嗎?找來吧!朕有事情要和他們商議。”
“回皇上,諸位大人都在偏殿等候,奴卑這就去傳召!”見天啟皇帝堅持,王承恩轉身向偏殿走去。
時間不長,內閣的幾位大學士和軍機大臣都走了進來,看到天啟皇帝的臉色不錯。幾個人這才放下心。給天啟皇帝行了禮之後,幾個人便恭敬的站在那一邊。
沒有說事情。天啟皇帝將目光轉向一邊的王承恩,吩咐道:“讓人拿些錦墩來,幾位愛卿年紀都不小了,還是坐著議事吧!”等到眾人都坐好,天啟皇帝才開口道:“諸位愛卿都等得著急了吧?”
“皇上龍體康泰,乃是大明朝之福。短短的等待些許時候,不足掛齒!”定國公要站起身子,見天啟皇帝示意自己坐下說,便開開口道。
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糾纏,伸手將一份奏摺拿了起來。天啟皇帝沉聲說道:“這份奏摺是內閣剛剛遞上來的,是福建巡撫商周祚上的,諸位愛卿看看吧!”說著將奏摺遞給了王承恩。
其他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內閣首輔大學士劉一璟心裡卻很明白,果然是這件事情。雖然事情不大,不過劉一璟卻將天啟皇帝的心思猜到了一二。
等到眾人將奏摺看完了,天啟皇帝笑著說道:“諸位愛卿,對於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都說說吧!現在朝廷缺錢,諸位愛卿也都知道,這也不失為一條財路。今天朕把諸位愛卿找來,就是希望諸位愛卿暢所欲言,不要拘束!”
“皇上,這件事情還是讓臣先說說吧!”內閣首輔大學士劉一璟第一個開口道,臉上帶著幾分凝重。
天啟皇帝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那就愛卿先說吧!”
“這件事情實際上開始於萬曆三十三年,臣記得那是萬曆三十三年七月,荷蘭人侵佔澎湖,伐木建房,為久居計,並借大明的商人李錦、潘李、郭震致書朝廷。當時的福建巡撫徐學聚禁商民下海,斷其接濟,荷蘭人無所得食,乃於十月末離去。可是後來又侵奪臺灣地,築室耕田,久留不去。接著又出據澎湖,築城設守,以求通商。”劉一璟的語氣很是平淡,彷彿在敘述一件小的不小的事情,可是眾人都能從他的語氣中,感覺到濃濃的恥辱。
身為大明朝的子民,那高貴彷彿植根到了骨子裡,對於化外夷民那是看不起的。現在這些自稱荷蘭人的洋夷居然敢佔領澎湖之地,行倭寇之舉,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
不過以前大明朝國力荒廢,朝廷水師更是不堪一擊,劉一璟就算想什麼,可只能是放在心裡。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想起自己那日看到的大明朝海師,劉一璟的心裡頓時就活絡了起來。抬起頭看著天啟皇帝,劉一璟的心裡覺得天啟皇帝有了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不過天啟皇帝顯然沒心思領會劉一璟那崇敬的目光,想了想,開口道:“這份奏摺上,福建巡撫商周祚寫出了他對這件事情建議,不知道諸位愛卿怎麼看?”
對於這位福建巡撫商周祚,天啟皇帝瞭解並不多,不過吏部的考績還是不錯的。這次看了這份奏摺,天啟皇帝更覺得這個人不錯。在奏摺裡,商周祚說了一大堆的廢話,不過最後卻說出了一個辦法。讓人告訴荷蘭人,如果他們毀掉在澎湖和琉所建立的城池,並且退出這兩塊土地。然後派人到京城朝見天啟皇帝,最後才能恩准通商。
或許在所有人看來,這些荷蘭人都是自不量力,想要逼迫大明朝開關,簡直就是在看完笑。雖然隆慶開關之後,大明朝的海禁已經得到了很大的緩解,可是通商的主要物件是弗朗基人。在大明朝也生活著很多的弗朗基人,也就是西班牙和葡萄牙人。
在大明朝很有名的弗朗基大炮和紅夷大炮都是出自這些人的手,現在京城也有很多弗朗基人,甚至很多都是天啟皇帝刻意找來的。在這個時代,海上的事業很繁雜,不過強大的葡萄牙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