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辦法。
輕輕的揮了揮手,示意黨寒兩個人退回去,駱思恭笑著說道:“賀將軍不必如此,這位將軍不知道怎麼稱呼?不必顧忌,有什麼話儘管說,駱某洗耳恭聽。”
駱思恭的話語雖然客氣,臉上也掛著笑容,可是眼中卻是寒芒一閃。真的以為自己好欺負?看來不做的點什真的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了?
“卑職姓趙,趙率教。剛剛一時口不擇言,希望大人恕罪。”對著駱思恭施了一禮,趙率教恭敬的說道。
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駱思恭沉聲問道:“將軍還是說說吧!如果說的不錯,那駱某自然心懷感激。如果駱某覺得沒有道理,那就說不得了!”顯然駱思恭還是保留了追究的權力,畢竟他這樣的人物,臉面實在是太重要了。
略微沉吟了一下,趙率教神情嚴肅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卑職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希望有什麼說的不妥的地方,大人不要見怪。”
見駱思恭看著自己,趙率教接著說道:“大人口弦王命來到張家口,代表的就是皇上,既然是抓捕皇太極,實在是沒有必要如此行事。大張旗鼓、明火執杖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畢竟是抓人,光明正大的。而且這樣一來,還能夠得到其他的人的支援。高額的懸賞發出去,說不定會有人前來報案呢!況且打草驚蛇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只要他們有什麼異動,剛好可以一網成擒。”
本以為趙率教會說出什麼驚世的言論,駱思恭幾人互相看了看,都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
“趙將軍,真是國之幹才,見解深刻!”一邊的劉風化看著趙率教。語氣帶著濃濃的嘲諷。
“趙將軍,我問你。如果皇太極還沒有到張家口,又當如何?如果打草驚蛇了,他不敢來了呢?”一邊的黨寒也忍不住開口,臉色頗為不愉快的說道。
趙率教沒有說話,目光直直的看著駱思恭,一句話都不說。顯然對這兩個人趙率教並不在乎。他在乎就只有一個駱思恭而已。
輕輕的皺著眉頭,駱思恭慢慢的陷入了沉思。良久,駱思恭緩緩的抬起頭,神色複雜的看著趙率教,深深的嘆了口氣。又將目光轉向了賀世賢。語氣頗為羨慕的說道:“賀將軍手下有刺人才,真是可喜可賀!”
賀世賢大聲的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都是小本事,大人不要客氣。”就彷彿駱思恭誇獎的是他一樣。
苦笑著搖了搖頭,駱思恭知道自己的話白說了,便將目光看向了一邊的趙率教,沉聲說道:“趙將軍,真是有大才之人,駱某在此謝過。不知道將軍願不願意到錦衣衛來供職?駱某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剛剛還是一臉笑容的賀世賢,笑容頓時將在了臉上,趙率教還沒有說話,賀世賢已經開口說道:“駱大人,這樣可是你的不對的,趙將軍我可是非常看重的。”
對著賀世賢一抱拳,駱思恭笑著說道:“是駱某失禮了,將軍不要往心裡去。”
這麼一說反倒是賀世賢有些不好意思了,有些尷尬的揮了揮手,訕訕的說道:“大人嚴重了,是卑職失態了。”
見一邊的黨寒和劉風化還是一臉的疑惑,駱思恭笑著看了一眼趙率教,沉聲說道:“趙將軍,把你的想法說說吧!”
“是,大人!我們現在面對的就是張家口,皇太極在沒在裡面不得而不知。不過如果現在不在城裡,以後也不會在來了。我們五千人馬在身後追趕皇太極,直接奔著張家口來的,沿途都在尋找皇太極。我們既然沒有抓到他,那就說明他早就已經在張家口城裡了。退一步講,我們一路上沒有抓到皇太極,讓他避開了我們。要麼是他沒有走這個方向,要麼這就是他發現了我們,該走了別的方向。無論是哪種情況,皇太極要是不在張家口城裡,也不會再來了。”趙率教對著駱思恭施了一禮,恭敬的說道。
緩緩的點了點頭,沒有理會一邊沉思的黨寒和劉風化,駱思恭笑著問道:“那趙將軍有什麼好辦法嗎?我們應該怎麼辦?”
“回大人,還是那句話,明火執杖。皇太極如果在城裡,如果小心翼翼的查,反而容易出現紕漏,倒不如光明正大的。如果他不在城裡,那我們怎麼查都是一樣。既然如此,那我們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查呢?”趙率教看著駱思恭,沉聲說道。
一邊的黨寒似乎想起了什麼,介面說道:“大人,趙將軍說的是對的。大人可以調動五千人馬,那就調動張家口的人,然後和將軍這邊進行搜捕。況且事不宜遲,時間拖得越久,事情就會越麻煩啊!”
輕輕的皺著眉頭,駱思恭低著頭不斷的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