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論劍時,段正淳也是這般和她比試,後來因為內力消耗過大,所以才會敗於他手。
一餘鬥得百來招,兩人依舊這麼耗著,誰也站不到上風,誰也落不了下風,滅絕師太心中大急,如果這此又敗在段正淳的手上,那麼她的顏面就真的保不住了。滅絕師太心中一狠,運足十成的功力,一連向段正淳攻去。
兩人內力雖然旗鼓相當,但滅絕師太手中之劍卻不容忽視,這運足十成的功力,倚天劍更是大放光芒,劍氣強橫凌厲,劍跡之處爆炸聲不斷,其威力無不讓人汗顏,段正淳在滅絕師太的蠻橫攻擊下,馬上就落了下風,頓時間,臺下歡呼聲不斷,都在為這場精彩的比試鼓掌喝彩。
段正淳一落了下風,滅絕師太更是鬥志軒昂,絲毫不給段正淳喘息的機會,待又三十招過後,段正淳實在是扛不住倚天劍所發出的劍氣,被滅絕師太一招‘東招西陽’震開金絲軟劍的纏繞,架住了脖子。
第一卷 浪子入江湖 第四十七章 以武論英雄(二)
這倚天劍一架到段正淳的脖子上,站於贊同一方的人頓時一陣歡呼,雖然段正淳有些不服氣,但輸了終究是輸了,只得拱手道:“師太果然好劍法,在下今天算是開了眼界。”
滅絕師太收回倚天劍,皮笑肉不笑的拱手言道:“段王爺承讓了。”
“站在反對一方的,不知還有那位英雄要上來挑戰,平尼在臺上隨時恭候。” 滅絕師太這一陣贏,臉上頓時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臺下,洪七公、黃藥師和南帝三人不禁有些著急,洪七公道:“這滅絕手中的倚天劍當真厲害得緊,二位可有什麼對策。”
南帝合十道:“平僧和段王爺本是同氣連枝,一陽指的火候也都差不多,段王爺手中有金絲劍也勝不了她,平僧上去,想必也難以取勝。”
“老邪,那你呢?”
黃藥師看了看臺上的滅絕師太,思索片刻後,點頭道:“要勝她有什麼難的,我黃老邪還不信了,倚天劍還能砍得斷我的玉蕭不成。”
說到這,黃藥師飛身上了臺,從腰間抽出隨身攜帶的那根玉蕭,只見他手掌一抖,那根玉蕭竟是在他手掌中轉了十多個圈,留下一道碧綠殘影。光露出這一手,江湖上能做到的試問能找出幾人,黃藥師此舉,也只不過是想顯擺顯擺實力,好讓滅絕師太知能而退。
滅絕師太稍微瞟了一眼,道:“黃島主好興致,這等時候還有心思玩這些就把戲,如果黃島主上臺是跟平尼比試這個的,平尼自當甘拜下風。只可惜,這是比武擂臺,不是比雜耍擂臺。”
此話一出,很擺明了是在挑釁。黃藥師號稱東邪,行事做人都是邪裡邪氣的,特別是他的脾氣最讓人琢磨不透,此次遭受滅絕如此譏諷,頓時沒氣得哇哇大叫,二話沒說,一招‘平沙落雁’便向滅絕師太攻了過去。滅絕師太見狀,立刻出劍橫擋。
黃藥師生平氣傲,本對倚天劍是天下至聖、無堅不摧的說法有些懷疑,他手中的玉蕭是天山寒玉所煉,其韌性天下男求,早就想試試看是倚天劍利還是他手中的玉蕭硬,再加上滅絕師太剛才出言不遜,心中更是增添了幾份怒氣,見滅絕師太更劍擋蕭,黃藥師心中一橫,立刻運足十成十的功力至玉蕭硬朝倚天劍上撞去。
誰都沒想到這一場比試的結果會是這樣的,黃藥師一蕭硬撞過去,滅絕師太此人愛好面子,仗著手中的利劍,肯定是不會躲閃,但論內力火候,滅絕師太還是遜色於黃藥師許多。只聽得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響刺人耳膜,頓時間便見滅絕師太活生生被黃藥師這一招給震飛出了擂臺,撲通一聲掉在下了擂臺。但黃藥師手中的玉蕭,此時卻化作千萬的碎片,灑滿了擂臺,而且黃藥師的持蕭右手虎口處,隱隱看到鮮血在往下滴。
“怎麼會是這樣。” 黃藥師實在不敢相信那視為生命的玉蕭,居然經不起倚天劍一招,便落得個粉碎的下場,而且在蕭劍相撞的那一剎那,他清楚的感覺到倚天劍那強橫凌厲的劍氣反震,要不自己的虎口也不會流血。
滅絕師太被震飛下臺,但見嘴角邊掛了一絲鮮血,想必略受了點內傷,娥眉弟子立刻邊圍了過去將她扶了回去。而黃藥師站在臺上,就好象得了失心瘋一樣,嘴中重複的說著那句“怎麼會是這樣”。
“爹,你怎麼了。”黃蓉見黃藥師忽然像瘋了一樣,連忙衝上臺,扶著他的手。
黃藥師看著滿地的碎片,重重的嘆息了幾聲,搖頭道:“爹沒事,蕭已經碎了,還留在臺上也沒什麼意義了,下去吧!”
二人下了臺,洪七公知道黃藥師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