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魏軍營嗎?寶珞忍不住開口詢問。
拓跋嗣一路皆沉默無語,聽得她問,方才說道:“我本就不是從那裡來,為何要回去。”
寶珞愕然,小心翼翼又問:“那麼,我們是要去哪裡?”
“你別管,就算我要回平城,你也得跟著我去。”
“啊……平城……”平城距此地就算日夜兼程也得好幾日的路程呢,寶珞吐了吐舌頭,唉,這人還真彆扭。“可是……嗣,我等了韓非一整天,都還沒吃東西。”
腰上的手臂一緊,他“嗯”了聲,“知道了。”
直到出了宋境,繞道湮陽,入了一間客棧,燕雲十八禁尉卻未跟進,齊整侯在店外。
掌櫃的見深夜有客上門,樂顛顛的走過來,“兩位客官是要住店還是打尖?”
拓跋嗣皺眉環視了一眼這間簡陋的小客棧,隨口說道:“把你這裡的招牌菜都端上來。”
“兩碗陽春麵,我們還要趕路,掌櫃的麻煩你快點。”寶珞在一旁插口說道。
掌櫃愕然,看得拓跋嗣點頭示意他聽從這才走開了去。
拓跋嗣盯著寶珞冷哼了一聲,“難怪你瘦得只剩下把骨頭。”
寶珞樂呵呵一笑,坐下。“小時候我最發愁的便是胖成個小豬樣,最大的心願就是有遭一日能剩下把骨頭,呃……當然是皮包骨頭那樣的。”
拓跋嗣冷峻的臉上終於現出了一絲笑容。
燭光下,寶珞也看清了拓跋嗣,他……也是消瘦了許多。
吃過麵,一行人又匆匆連夜趕路,在第二日午時到達了洛州城。進入洛州刺史官邸,將寶珞安頓在後院,復又匆匆離去,留下四名燕雲禁尉把守後院。燕雲禁尉在魏國是為上品官階,皇帝近身親兵,各州府衙官吏無不恭敬從命的人物,如今把守後院,那是任何人都不敢隨便靠近。
院子裡只有一名婢女伺候著,小小的廂房,四周牡丹盛放。洛州牡丹名滿天下,奼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