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直坐在一旁,不一會兒,從屋外走進一個身高體壯的男人。
“飯盒!?”在看清男人的面容後,邢朵忍不住驚叫出聲。
方和的臉瞬間黑了黑,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
“嘿嘿……嘿嘿……”邢朵訕笑著和方和打了個招呼,然後趕忙低下頭裝鴕鳥。
既然來者是方和,邢朵看了看竹屏後的那個模糊影像,他的身份也可想而知了。
“主子,溫王爺有要事求見。”果然,那個影像就是那個萬言不如一默的“主子”。
“是!”沒過多久方和領命而去,邢朵驚奇地來回打量方和離去的背影以及竹屏內的影像,她根本沒有看到“主子”有任何舉動,方和是怎麼接到命令的?
不久,方和回來了,在他身邊還跟著一個身材高挑,年輕美貌,氣質卻冷然的過分的一個女人。
“溫王爺,您先坐著等會兒。”方和恭恭敬敬地給冷美人讓座。
溫王爺?這女人……是王爺?!邢朵震驚了,在她的腦海中,王爺,是男人的專利。
溫王爺微微頷首,坐在方和讓出的座位上,那份冷然,只有周晟啟那座冰山可以媲美。
“你們每人選擇一樣擅長的技藝表演,我們會根據你們的表演選擇花魁的人選,”方和掃視了眾人一眼,重又開口,“開始吧!”說罷退了幾步站到一旁。
原來是要選花魁。
方和的指令下達後,女甲首先出來展示技藝,她彈了一首擅長的《楚裳》,曲子時而鏗鏘時而婉轉,很是動聽;接下來是女乙,她跳了一支舞,娉婷多姿,很是惹火;女丙讓丫鬟拿來了筆墨紙硯,大筆一揮,一幅氣吞山河的狂草就產生了。然後,就輪到了某人!
“朵姑娘,該你展示才藝了!“一邊的教習嬤嬤好意提醒。
“哦……”
“……怎麼慢吞吞的?”
“我,我……我沒有可以展示的才藝!”
“什麼!?”兩個教習嬤嬤差點沒讓邢朵的話噎得去見孟婆。
“我說……我……不會才藝!”某人不怕死的重複說到。
“……唱歌總會吧?”方和接收到兩位教習嬤嬤的求救,在一旁建議到。
“那個……!”邢朵有些不願意,她在猶豫,她不知道是該充分的表現自己還是充分的埋沒自己。
花魁,待遇應該很不錯!被放棄,結果未知……
“難道你要讓主子等你一個人嗎?”方和憤然。
“……好!”邢朵下定了決心:這可是你們讓我唱的,可別後悔!
邢朵看向方和和竹屏後的“主子”,不由曖昧的笑了笑,他們總是這麼形影不離,有姦情!這首歌還是蠻適合他們的。
邢朵將雙手舉至兩腮,歡脫的跳起來小熊舞,邊跳邊唸唸有詞道: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
談戀愛,談戀愛;
兩隻都是公的,兩隻都是公的;
好有愛,好有愛!
歌詞配著舞步唱了兩遍,結束時某人不忘作勢向方和和“主子”使了個曖昧的眼神。
她,選擇被放棄。
“噗——”竹屏上的白紗迅速暈染開一片水漬,屋內下起了黑線雨,每個人的臉上都青紅不定,當然除了邢朵和“主子”,邢朵是因為早有準備,而且還是罪魁禍首,而“主人”是因為隱在竹屏後的臉不能被人看到,但從他模糊的影像和那口噴出的茶可以看出,他受的傷也不輕。
“哼——”一聲冷然哼笑,屋內響起孤單的擊掌聲,是冷王爺!哦,錯了,是溫王爺。
“亓官當家,沒想到本王第一次來你的玉滿堂就觀看到這麼精彩的表演,著實榮幸啊!”溫王爺的話不溫不火,聽不出是真的喜歡還是反諷。
但是,邢朵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溫王爺的“讚賞之詞”上,而是她對竹屏後那模糊人影的稱呼。
亓官當家!那個圍著紗帽整天不說一句話的人就是掌握了整個玉滿系列店的當家人?悔不當初,為什麼最初相遇是沒有認出他的身份?!邢朵豔羨的目光在竹屏與室內金碧輝煌間徘徊,如果自己也擁有這份產業……
經過一陣驚天巨雷之後,所有人經過久久才回過神來。方和被叫到了屏風後,他和他“主子”之間真是心有靈犀不點就通,只見他向著屏風點了點頭就過去了,屏風外的所有人包括溫王爺只好坐著靜等訊息,可見這亓官當家來頭不小,地位甚高。
大概過了一刻鐘的時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