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圍牆也沒有看到,只是走的時間越長,周圍越是寂靜。
“咱們去哪?”邢朵有些忐忑。
“就在前邊。”
“你剛剛也是這麼說的。”
“這不是剛剛。”
“……”聽不懂妖精說的話。
“就是這~~~”壓抑著,興奮著,獻寶著,蜜蜜的蔥白手指指向幾步外的青磚碧瓦。
邢朵眉間紅蓮不自覺皺起,這有什麼興奮的,只不過是一間普普通通的民居……話說,這麼奢華的青樓裡怎麼會有這麼一間格格不入的房子?
“去看看!”
“……”
“不去我可自己去嘍~~”說著蜜蜜歡脫地奔向青磚碧瓦。
難道真有什麼寶貝?看著蜜蜜過分招搖的模樣,邢朵也對這不著亮點的民居產生了好奇心,便也躡手躡腳地跟了過去。
青磚磊就的牆體上嵌著一扇木格窗,厚厚的窗紙不合時宜,而且窗外還裝著鐵質欄杆,這是怕人跑了不成?
蜜蜜用濡溼的手指捅開厚實的棉紙,轉頭看向邢朵,用手指了指那不大不小正好能夠一隻眼睛的洞口。
邢朵配合地閉上一隻眼睛,將另一隻眼睛對上棉紙小洞。
看清屋內情形的一剎那,邢朵無聲地倒吸了一口氣。
“這……”邢朵興奮著壓抑著的聲音即時從胸口發出,卻發現一旁的蜜蜜看著屋內的場景正自認真地津津有味。
不在理會蜜蜜,邢朵不顧什麼淑女形象也認真的偷窺起屋內的“香豔”。(話說某人自始至終都沒什麼淑女形象吧?)
說是香豔,也還算吧。因為這情景……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正背對著邢朵他們被半吊在房樑上,另一個青樓管事模樣的男子則曖昧地貼著他,用沾著白色膏體的手指在那花開半壁之內遊移徘徊,繼而快速將一隻手插入又快速脫離。
“好緊吶~~”
被吊起的男子悶哼一聲,背側慢慢滲出潮紅,菊花也幾近收縮了一下。
“還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