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朵——”身形一頓,不要叫得那麼親密好不好,貌似我們沒有那麼親密的革命友誼。
邢朵環視了一下教室四周,三三兩兩聽到東方晨如此的稱謂都閉口憋笑,本來就已經有人懷疑自己的性別,經東方晨這麼一叫,自己性別問題更是突出,真是不想什麼來什麼。
“東方老師,還有什麼問題嗎?”邢朵嘴都抽筋了。
“我們有時間再好好討論一下——神經系統的問題。”
“呵呵,……不……不用了吧,學生我才疏學淺……”
“嗯?”溫柔無比的笑,冰到人寒噤的眼神。
“……好……”爬回座位,邢朵輸了,輸的很徹底,輸給了她那多餘的虛榮感。
所有人都很驚詫,驚詫於邢朵的“歪理學說”,但是,一個永久的綽號也同此敲定:女人。
“邢朵,有時間再給我講一講神經傳導速度吧,我還有幾點沒明白。”竟然是面癱男。
“好的,那你……”應該怎麼稱呼呢?
“叫我科林就好。”
“科林?”好國際化的名字!
“是啊……”科林聽到邢朵的疑問,一抹哀傷至眼底流出,琥珀色的波光如粼粼湖水。
“很好聽的名字!”邢朵不知為什麼自己的疑問會讓科林產生哀傷,於是話中帶上了安慰。
“只是好聽?”
“呃……還很國際化!”這是邢朵的第一感覺。
“國際化?”科林聽到這個詞,面癱的臉上幻化出了少見的笑容,邢朵有瞬間的失神,總覺得能透過那張面癱的面容看到了另一個人,因為那雙琥珀的流光,太過美好。“確實,我喜歡這個形容。”伴著話語,琥珀的笑容更加深刻。
“是嗎?那就好。”邢朵也回以一個大大的笑容。
……夕陽西斜,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