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正常軌道上運轉個十幾二十年了。
如來時一樣,眾人坐一輛馬車回去,這一天蕭正泰很不正常,或者不能說是不正常,只是他這態度和行為同前面那五天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今天的蕭正泰,特別黏邢朵,基本上邢朵在哪他就在哪,邢朵說什麼,他保證有一句空著他就來填上兩句。
邢朵問蕭正泰:“正泰君,是不是生病了?”不會是那天洗澡洗出風寒神馬的了吧,不過,他這致病菌反應得也忒慢了點,整個晚了五個工作日呢。
蕭正泰笑得特甜美,搖頭,亦是問邢朵:“朵兒,你今晚回去還洗澡嗎?”
邢朵下意識的,想都沒想就回答說:“洗呀。”每天搓一遍,誓做乾淨的好孩子。
蕭正泰笑得更甜了,他說:“那我今晚還和朵兒一起洗澡。”
這句話說完後,邢朵還沒怎麼樣,因為她一時間竟沒把蕭正泰的這句話當回事,而科林和孔溪不同,如同抓住了炸山火藥的導火索。
科林完美的眉毛緊皺,問蕭正泰:“你以前和朵兒一起洗過澡?”
都說了蕭正泰不懂事,他毫不猶豫地就回答科林說:“當然洗過。”
“什麼時候?”科林問。
蕭正泰掃了一眼同樣期待答案的孔溪,說:“在凌府……”邢朵本來提著的一顆心總算回到了肚子裡,如果說是凌府,那麼她這條小命還有點看頭,可是,她想錯了,剛剛這句只是蕭正泰說了一半的答案,直過了半盞茶的工夫,大家都以為這就是他的回答的時候,他又接著說道:“還有……五天前,在邢府。”
“五天前?”科林和孔溪異口同聲,然後邢朵瞬間由一巨人萎縮萎縮再萎縮,直到縮排馬車縫兒裡才敢抬頭去看雙K組合。
科林冷笑著問道:“真是沒看出來,你和他連鴛鴦浴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