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分立在兩輛馬車前準備出發,邢朵瞅瞅跟在眾人身後的凌玄銘和霍宇堂,有些難以啟齒,可還是儘量把目光集中到凌玄銘身上,問道:
“你們……你也要去嗎?”
凌玄銘扯著嘴角算是笑了,他說:“當然,我和宇堂不會對此坐視不理,何況,小玉可是我的外甥女。”他可不會錯過這麼好的一個撮合邢朵和霍宇堂的機會。
凌玄銘心中暗暗打著計謀小圈圈,而邢朵對於凌玄銘口裡稱的輩分稱呼一團漿糊,只是不無擔憂地道:
“此去兇險,先不說你與我並不是親兄妹,如果你有什麼危險,母親她怎麼辦?”邢朵知道,凌紫離對於她這緊存的一個孩子是有多麼愛護,若非如此,她也不會不遠路途去芳洲找她。
凌玄銘先是一怔,隨後笑道:“朵兒,誰說我們非親兄妹。”
邢朵撓撓頭:“不是嗎?”
凌玄銘目光深遠,抬手按住邢朵剛剛撓過的頭髮,撫了撫,才說:
“雖然我們不是同一個母親,但我們實屬同出一脈,至少……我們身體裡流的,有著相似的血。”
邢朵迷惘,按照凌玄銘這種古董式思維,他的意思就是說,她邢朵,和他凌玄銘,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不不可能
“你爹爹不是方長君嗎?”咳咳,某喜歡直呼名姓,方爹爹別見怪。
凌玄銘淺笑了笑,有些苦澀,他說:“那只是外人看到的表象而已,”轉頭看向霍宇堂,就算是要好到穿一條褲子的朋友,也不知道實情,“這只是陳年往事罷了,朵兒只需記住,在這個世界你還有一個哥哥就夠了。”
沒有反駁,邢朵默然地承受著這一切,片刻之後,她便隨著蕭正泰的幫助上了第一輛馬車,隨後科林孔溪也跟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