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亓官蜜蜜妖笑:“都禁慾快四個月了,能不反常麼~~”
霍宇堂點點頭:“說的有理。”
東方晨好笑地癟著嘴,然後假作無奈道:“你們啊——”
科林林老大大官人風範十足,揮了揮手:“各回各屋。”
蕭正泰苦著臉看面前那間被毀了的房子,說:“朵兒都快把我房子拆沒了,我還怎麼回?”
科林看看那間在風中搖搖欲墜的屋子,東方晨看看那間在風中搖搖欲墜的屋子,霍宇堂看看那間在風中搖搖欲墜的屋子,亓官蜜蜜也看看那間在風中搖搖欲墜的屋子,四人齊聲道:
“活該。”說罷,比鳥碰見野獸散的還快。
蕭正泰一張小臉都快苦出水來,他說:“早知道就在朵兒砸第一根床腿時上去阻止了,唉——”一聲長嘆,蕭正泰小不懂事的,他沒地方睡也不許別人睡,當夜找來瓦工木匠,整個邢府除了乒乒乓乓的修建聲就是從溪二老爺房裡傳出的哼哼啊啊的yin靡聲,四位吃不著葡萄的睡不著,坐在一間大會客室裡一同討論葡萄怎麼這麼酸,同時陰謀著怎麼把府外柳樹下的那位也弄進來一起吃酸葡萄。
是夜,風雨大作,已經入冬的天氣,飄落下來的自然也是冰雨,冷冷的溫度浸透著骨肉,自小雖然成長在權利漩渦裡,可如此直接的冰水澆灌,周晟啟生平還是第一次,從頭淋到腳,卻怕冰雨打溼了“邢朵做的棉衣”,極力向柳樹樹蓋之下縮去,可一切對於天空揮毫的墨色雨線來說,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