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那小眼眶對咱怎麼個紅法,就算滴血,某對其仍能保持一種隱秘的親情。氮素某絕不對女人聖母,就例如柳圈圈
一把揪住柳輕蟬頭髮,上去就是一腳
呃……揪頭髮?如果摸摸頭也算揪的話。踢一腳?如果輕輕碰一碰身體也算踢的話。
對於自己的心軟,邢朵很是惱怒,遂轉揪頭髮和猛踢為狂吼:
“柳圈圈你給我睜開眼睛”
嗯……嗯……嗯……邢朵等啊等等啊等,為毛柳輕蟬這隻圈圈就是不鳥咱的命令。
“柳圈圈?”邊輕喚著,邢朵邊試探地靠近,“柳輕蟬?輕蟬?蟬?蟬蟬?”咳咳咳——某真的真的不想裝聖母
抬手探了探柳輕蟬鼻息……邢朵倒抽一口冷氣,手指上根本感受不到有任何氣息留下的痕跡,下意識就向後倒退了幾步,正巧撞上隨後趕到的黑鳳凰。
吞了口口水,邢朵顫抖著聲音對黑鳳凰說:“鳳、鳳凰……她她她她是不是……死了?”提到死字,邢朵的身體很明顯一顫,黑鳳凰似是安撫地拍了拍邢朵握在她胳膊上的手,然後借勢推開向柳輕蟬方向靠近,抬手也探了探鼻息,適才明明還活著的,怎麼現在……
黑鳳凰皺著眉,伸指按住柳輕蟬頸脈,微不可觸的跳動,是活著沒錯,只是呼吸間歇性的停止,因為各處穴脈不通,出現這種情況也是有可能的,不過……
黑鳳凰轉回身,對邢朵說:“她還沒死,不過再這麼一直閉穴下去,那她的生與死,就真的成了個未知數。”
邢朵垂眸思索片刻,再次抬頭時,已經比適才的神情堅定不少:“可我不會解穴。”她不能死,起碼現在她還不能死,她要看著自己怎樣奪回東方晨,之後她願意死多少回,她邢朵都不再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