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朵終於從中發現了些許異樣。因為對於古代髮飾的不精,所以從孔溪清醒後,髮髻之類都是交由孔溪打理的,這幻境之中又沒有鏡子,再加上邢朵的粗心大意,所以從昨天開始,她就一直沒怎麼注意過與她都相處了兩年的頭髮。
難道,是它們出了問題?
邢朵斜眼去看額前滑落下來的髮絲,她這頭髮平日裡就因為缺乏營養顏色很是淺淡,從邢朵這個方向看,和透明也沒什麼區別。看不清,邢朵乾脆把整整一頭的髮絲放了下來,卻驚異的發現,那已經到了腿彎處的髮絲在這夜色之中,竟呈現出如天空星光一樣耀眼的銀白。
銀白?邢朵第一反應不是這顏色有多美,而是自己終歸還是有了營養不良的徵兆。
“溪,流瀑下面的深潭有水草嗎?”邢朵決定,是時候補補自己這失調的小身體了,連黑色素都分泌不出來,雖然黑眼圈啥的再與自己無緣,可要是想畫個煙燻妝啥的不是麻煩了咩。
呃……話說找水草與補身體有毛關係?
當然有那麼一點毛關係,不過孔溪不明白邢朵為何要這樣問,所以狐疑道:
“有……不過,你找水草做什麼?”
邢朵鬱郁:“補身體呀,你看看我這頭髮都白了。”
“水、水草能補身體?”
在孔溪眼裡,有著銀白色頭髮的邢朵無疑是這個世界的仙子,可在邢朵眼裡,這就是一妖精,一不健康的寫照。
聽孔溪這麼問,邢朵也不敢下定論了,她只能猜測道:
“應該能吧。”
不管能不能,只要是邢朵想吃的,第二天都會出現在餐桌上。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八十章爹爹
第八十章爹爹
生活往往都是由習慣組成,在這虛幻之境生活得久了,也就慢慢習慣了它帶給自己的不便,最終,有的只是一家和和美美的生活。
白天,孔溪和科林將小金小玉放入他們製作的揹簍裡去砍柴伐木抓野味,夜晚,一家人圍在飯桌前享受著樣色雖少但也是美味的飯菜,竟是難得的和諧美滿。
一晃,竟是過去了三年。
三年,在很多人眼裡不算什麼,可是對於與邢朵有關的許多人,多半是認為漫長而痛苦的。
當然,這裡的多半不包括孔溪和科林,亦不包括邢朵。雖然這裡資源匱乏,但無疑多想,這裡有著邢朵所憧憬的足夠多的自由。
自由的天空,自由的雲霧,自由的草木,自由的花果,自由的……自由到,邢朵可以去飛翔。
不過,邢朵自個兒那倆膀子說啥也是飛不起來的,這還得靠孔溪和科林的幫忙,看來有一兩個會輕功的朋友才是正道,坐飛機啥的根本就不用買票,因為人家根本就不賣票,這是邢朵獨享的特權。
轉眼,小金和小玉也不小了,按著時日算,應也有兩歲多那般大,用古時的演算法,說是三歲一點都不為過。
三歲的小金和小玉,因為還未形成各自獨有的性別特徵,所以長得極像,在外人看來,是根本分不清他們究竟誰是誰的,幸好邢朵這個做母親的雖然神經粗,但粗中偶有細,對待這兩個寶貝疙瘩還是能分清楚的。
但雖能分清楚,可他們依舊與邢朵不是那麼親近,這麼說並不恰當,因為親近不親近這是有一個比較的,正是他們與孔溪和科林太過親近,致使了邢朵就算與小金小玉再怎麼母慈兒女孝也不如他們倆男銀。
邢朵鬱悶:“溪,小林,你說這倆孩子真的是我生出來的?”如果可以,邢朵很想斷定這倆孩子是孔溪和科林的結晶,都三年了,這倆男銀都同居三年了,就算不是個腐,也得被他倆的關係給熏腐了。
“孃親,你又說糊塗話”說話的是小玉,這小丫頭特敢說話,特別是說邢朵時,估計都是被科林教壞的,因為科林從前沒事就喜歡挖苦抨擊辱沒貶低……總之,是喜歡將邢朵說得一無是處的那種XX。
“說是不是小林伯伯教你這麼說的?”邢朵對著孩子,最喜歡的動作就是橫眉毛立眼睛,可惜,這倆孩子沒一個懼怕她。
“不是小林爹爹說的,是溪爹爹說的,溪爹爹和小林爹爹說,孃親就是個糊塗人。”溪……爹爹?小林爹爹?這可是什麼時候改口的呀?
邢朵徹底被小金這一句一個爹爹的給搞蒙,由此可見,小金這個做哥哥的,比妹妹還敢說話。
仨大人在小金的話音落地後許久都在那裡抖眉毛,抖完眉毛再抖嘴角,抖完嘴角接著抖手,抖啊抖啊的,一天就這樣被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