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種做法並不會引起孔溪的不自在。
是他找到了自己,是他先於亓官蜜蜜找到了自己,曾經,邢朵認為第一個可以發現自己還活著,繼而找到自己的人會是亓官蜜蜜,就算是其他人,她也從未想到過這其他人會是孔溪。
孔溪,他有著不同於表面看去的身份,因為這身份,他牽制著周晟啟,也牽制著江湖上的兩大門派,或許,這只是自己知曉的一小部分,還有更多,更多的隱情他還沒有告訴自己。
“溪,你見過蜜蜜麼?”這個問題,著實是不著邊際,但孔溪卻是聽懂了。
“見過。”孔溪側頭對上隔在紗圍之後的眼睛,肯定到。
“什麼時候?”邢朵問。
孔溪的臉卻紅了:“我……我可以不回答你這個問題麼?”別開視線,孔溪紅著一張臉,雖然是看前方,但前方的一切根本無法映入他的瞳仁之內。
為何?為何不回答這個問題?難道……他倆有姦情?
邢朵承認,她是太過敏感了。
“可以。”既然他不想回答,邢朵也不追問,她還是尊重他的隱私權的。
某神婆:那個,話說你啥時候尊重過人家小溪溪的隱私權哩。
某朵朵:⊙﹏⊙b~你話咋那咩多捏?小心某把你先X後X,然後扔菊花叢裡拿小黃瓜繼續XX。
邢朵不問問題的代價就是孔溪拼命地拿銀票,不過人家孔溪大度,肚子裡都不知道盛多少超載船隻了。
曾幾何時,邢朵與孔溪也是滿大街地逛來逛去,買了好些沒用的東西,只不過那時的邢朵,沒有此時的放任,放任自己隨意支取孔溪的銀票,似乎有什麼,已在兩人之間改變,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什麼時候轉變的。
什麼時候呢?或許就是在科林唾罵邢朵“**”的時候吧,他說,她是在勾搭孔溪,雖無明示,但邢朵已經知道,是自己無法真正地與孔溪斷絕關係,而非孔溪死纏在她這棵歪脖樹上不下去。
**,你說誰是歪脖樹,這是第二次,再有第三次某就剁了你,不剁也用十個xx塞得你滿嘴找不到牙。
因此種種,邢朵不想再拒絕,或許她不瞭解別人,但她瞭解自己,她是一個不會拒絕於人的人,甚或說,是個博愛之人,即使那個人愛她只有一分,她都無從拒絕,更不用說孔溪這個用十分去愛著她的男人。
心中有了決斷,但邢朵面上並未露出絲毫,露出也沒用,那麼大一塊黑紗蒙臉上就算是邢朵現在把她那顆寫滿了心思的小心肝掛臉上孔溪也是看不見的。
收回心神,邢朵繼續啥東西都買,孔溪繼續不問功用地掏銀票,邢朵挑東西挑得手抽筋,孔溪點銀票點得手抽筋,倆人抽搐了整整一天,才由著臨時被調來充當搬運工的東川西嶽將邢朵買來的瓶瓶罐罐搬回乞丐王穆斯家,而孔溪就負責帶著逛街逛得腳也學著手抽筋的邢朵去吃飯。
無疑,俄亞也有玉滿系列店,但孔溪攜著邢朵直接無視路邊人聲鼎沸的玉滿樓,而向著一旁一家稍遜於玉滿樓的酒樓走去。
邢朵知道,這並非是孔溪小氣,而是他不想讓自己擁有被亓官蜜蜜發現她還存在的可能,邢朵不怪他的私心,不管是哪個男人,即使平庸無奇,都是希望獨自佔有所愛的人的,何況,孔溪還不是個平凡之輩。
酒樓招牌建設雖然稍遜於玉滿樓,但飯菜還是相當的可口,邢朵慢慢地品嚐,而孔溪只是從旁為其佈菜,並不怕被別人偷看了邢朵,因為兩人是在酒樓中隔出的雅間進餐,因此此時邢朵並未帶著那濃黑厚重的紗圍。
這一場景,不由又和那次兩人一同在芳洲逛街的場景不謀而合,吃著吃著,邢朵就忍不住從心底湧起一陣好笑,為了不讓那好笑漫延到嘴裡的飯菜,漫延到就廢了,那還不得噴得孔大美人哪都是飯粒?為著孔大美人的面子工程著想,邢朵極力忍著心底的那陣好笑,藉由抬眸來轉移注意力。
夾了一筷子菜放入孔溪面前的那隻碗裡,邢朵道:“你也吃。”豆制的菜色,雖然營養,然而一個人吃,還真的是吃不出什麼味道,邢朵總認為,吃飯時人越多,彼此才越有胃口。
怔愣地看著面前碗裡的菜品,孔溪許久也不見動筷,邢朵放下手中筷子,道:
“你不吃我也不吃。”
怔愣自此消解,孔溪緩緩抬目去看邢朵,卻發現邢朵真的定定回看著他,一口飯菜也不動。
拿起筷子,夾了碗中的菜,孔溪將其含在嘴中,許久許久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能看見他那張臉又開始做變色龍。細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