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科林和孔溪才發現危機的空擋,已帶著邢朵幾個跳躍飛向一間民居的屋頂。
遇到突來的變故,邢朵原以為自己會慌亂無所適從,但意外的,她此時的一顆心平靜到了極點,被這黑衣人如此在幾間屋頂上跳躍後,她居然平靜到開始用心去琢磨蒙面人的身份。
“你是誰?”一度,邢朵以為這個人是周晟炎,可今天仔細掂量了一下他和周晟炎的身形,邢朵判定,這絕對是兩個人。
看吧,其實外貌協會沒啥子不好的,此等關鍵時刻邢朵倒真的有點感謝她自己對待外貌的重視。
黑衣人在邢朵看不到的地方向著她甩了一個白眼,然後繼續飛。他這邊飛的高興,那邊孔溪和科林飛的更是心急火燎。邢朵說過,如果要是比打鬥孔溪肯定不佔上風,但輕身功夫,孔溪是這個世界的一把手。
黑衣人十個跳躍,孔溪就只需一個彈跳,都說籃球足球不給力,你讓咱小溪溪上去頂一頂,保準啥球都能進。
頃刻,孔溪就已追至了黑衣蒙面人的身後,他的眉頭一直緊鎖著,眼神中是濃濃的自責,他一直都知道邢朵身邊有不少想對她不利的人,可是卻不知道還有這樣一顆深埋連他都無法查到的火藥。
傾身又是一躍,孔溪已經攔在了黑衣蒙面人身前,黑衣人卻一點也沒有將要處於下風的懼怕,反是輕鬆松道:
“孔大影主,我此番並不想傷害你的邢兒,我只是想向她討回一樣東西。”黑衣人捏著嗓子,活像個太監,他竟然是知道孔溪的身份。
邢朵忍不住就已唾罵出聲:“死太監”
喀吧——邢朵一聲哀嚎,尼瑪的,這人就是個BT,只不過罵了他一句,竟然把人家下巴骨給捏脫臼了。
邢朵耷拉著個下巴,有苦卻說不出,只能求救地用眼神去尋找孔溪的身影。
孔溪心壁一陣悸痛傳出:“你不是說不會傷害邢兒嗎?”
黑衣人繼續捏著嗓子,蔑笑道:“誰讓她罵我,”隨即微垂了頭去看邢朵道:“郭嘉那老東西是不是把掌門令牌給你了?”一瞬間,邢朵從黑衣蒙面人那僅露出的眼中看到陰狠,心忍不住為之驚跳了一下,同時下巴猛地刺痛,脫臼的下巴重又被黑衣人裝上。
“什、什麼令牌?”得了語言能力的邢朵反問,腦中已是想起那個吐血跟舞飄帶似的美大叔,原來他是郭嘉,原來他是北嶽山莊的莊主,原來他是江湖第一大派的莊主**,怪不得吐血都那麼有藝術感。
“哼——”黑衣蒙面人一聲冷哼道:“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知道你一定知道。”說著又要和邢朵那小下巴過不去。
一見說謊是不可能了,邢朵也不羅嗦,道:
“是,我知道。”原來那塊兒不怎麼值錢的木牌居然是江湖第一門派的令牌,看這黑衣人急迫的程度,再者是由郭嘉交由自己的,可想而知應該是個掌門令牌,要不就是個山莊金庫鑰匙神馬的。
“在哪兒?”黑衣人一聽邢朵知道令牌在哪,立時反問,可見心中之急迫。
看出他的急迫,邢朵卻難得來了次慢性子,她道:
“這麼重要的東西,當然不能帶在身上。”因為是被俘虜,邢朵一直是被黑衣人裹挾在胸前,所以她此時離他極近,黑衣人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都難以逃脫出她的觀察。
聽到這麼經典的一句拖延時間的臺詞,傻子都不信,更別說精明如黑衣人一般的,黑衣蒙面人哼笑了一聲,道:
“邢朵,看來,你是不想安安靜靜地和你的孔大影主過以後的日子了。”
邢朵甚是無謂地給黑衣蒙面人甩了個白眼:“你愛信不信,那令牌就被我藏在俄亞皇宮裡那新建起的鑽石花圃裡,你要是不想去取,就等著它在泥土之中腐爛,反正那令牌之於我一文不值,當柴火燒我都嫌它放熱量少。”說罷繼續甩白眼。
按照邢朵設想,估計自己還得和這黑衣蒙面人磨蹭一會兒,沒想到聽到如此說,黑衣人立馬就同意了。
“好,我隨你去,”說著斜勾起半邊嘴角,雖然邢朵看不到,但從他的停頓中邢朵已經完全能夠幻想出他的表情,只聽邪笑著的黑衣人貼著邢朵的耳根道:“如果你要是玩什麼花招……我就讓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同歸於盡。”熱熱的氣息隔著蒙臉布噴吐到邢朵的耳根,雖然隔著黑布還是能體會到他氣息的溫熱,但邢朵全身卻是前所未有的被凍結。
他說什麼?他說讓她和她的孩子同歸於盡?孩子……是什麼意思?邢朵霎時間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抬頭與面前這語氣柔軟實則冰冷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