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換一種方式怎麼樣。”周晟炎提議到,語氣以及內容不許任何人質疑。
芳洲州府以及滿桌子的達官顯貴自是不敢違逆,紛紛點頭,邢朵見此怎麼可以任著這種情況發展下去,繞過半圓的桌子,來到周晟炎身邊,剛想說點什麼,可嘴角才噙起一絲弧度就聽周晟炎已經開口了。
他說:“本王聽說朵兒酒量非凡,”嗯,好,稱謂夠親暱,不過,TNND傻缺,他竟然說某酒量好?只要是認識某的誰要敢說某酒量好,那他眼睛不是被狗吃了就是被哪隻不長眼的貓咪給叼了。“不如,”周晟炎拿過侍女手中那隻碩大的酒壺繼續說道,“不如你把我們的份兒也喝了,只要你都喝下去,我們就算接收到了你的拜謝之意。”說著,轉頭去看一旁唯唯諾諾的芳洲州府,問道:“您說是不是,莫州府?”
莫州府……莫……
邢朵還在她的腦中苦苦思索這個莫州府從前是不是見過,只這個空檔,莫州府以及滿桌的官員都已點頭同意,而且似乎覺得難為面前這對新人很是開心,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露出BT舒暢的笑容。
周晟炎將白底印花瓷壺塞進還深陷苦惱中的邢朵手上,一桌子的目光在酒壺塞進邢朵手中的那一刻,具是用期盼的眼神盯著邢朵,邢朵這才從苦思中回過神來。
茫然地看了一眼那個尖嘴猴腮賊眉鼠眼塌鼻子的莫州府,她可以肯定她從前一定見過他,只是印象中的那個形象要比面前這個莫州府年輕不少。暫時放下腦中的思緒,邢朵將茫然的目光轉投到手中那燒製精美的瓷壺上。
“這……”邢朵很想問問周晟炎“這是做什麼”,可看到一桌子人期待的目光,她更加迷惑了,迷惑得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周晟炎點點頭,說:“喝下去。”
“喝下去?”邢朵瞅瞅酒壺,喝什麼?又瞅瞅酒壺,那酒壺裡足可以裝一斤酒,讓她把這一斤酒喝下去?周晟炎他……他是打算火燒不死咱改用酒淹死啊。
邢朵剛把眉毛眼睛立起來找周晟炎理論,一直護在邢朵一旁的蕭正泰突然伸出手來,輕柔卻不失堅定地接過邢朵手中的精美酒壺,說道:
“朵兒她有孕在身,不能喝那麼多酒,所以這壺酒我代她喝。”說著,不及邢朵有所阻攔,蕭正泰已經扯著脖子把一壺酒灌了下去,那架勢,到真有種壯士斷腕的堅決,只不過……奶奶個熊,他剛才說啥,咱有孕在身?這啥時候的事,某咋就不知道呢,難道那幾個男人又對她掩飾隱瞞了什麼?
邢朵掰著手指頭算日子,估算著這肚子裡的孩子可能是誰的。正在她掰著手指頭掰得起勁兒,蕭正泰已經將一壺酒喝得就剩下一壺底,而一直因為愧疚難當不敢和邢朵說話的邵洛娑,聽見蕭正泰說邢朵身懷有孕,立時從椅子上蹦起來,大叫道:
“你又有孩子了?”
邢朵掰著手指頭的手一頓,黑著臉轉頭怒視邵洛娑:
“這與你有關係嗎?”
邵洛娑自知自己這一舉動失態,正為在眾大人面前過於激動而悔恨不已,聽邢朵這麼問,她只能諾諾答道:
“我、我只是想知道這回孩子的父親是誰。”
嗯,我也想知道父親是誰,要不咱掰指頭證明咱不是老年痴呆呢?還有,“這回孩子的父親是誰”?咱有很多孩子嗎?為啥子怎麼聽這話怎麼不是滋味,感情咱的存在就是為了你來玩小蝌蚪找父親的?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七十章薰香
第七十章薰香
被邵洛娑這麼一問,邢朵的臉更黑了,但因為在眾多官員面前,邢朵也只好將滿腔怒火憋在心裡頭,等以後遇見凌玄銘了,非得把他倆拆散了不可。
相較於邵洛娑,其他官員,包括周晟炎在內,他們的情緒要平淡許多,只是淡笑著盯著邢朵肚子猛瞧,這就是長久在官場滾爬的下場,笑容都一個模子裡摳出來的。
“炎王爺,”蕭正泰放下酒壺,對著周晟炎方向躬身微施一禮,同時順勢也朝著莫州府的方向拜了一拜,沒想到他竟然也有這麼官方的一面,太正經了,邢朵都有些不適應。他說:“感謝各位百忙之中光臨我和朵兒的成婚儀式,如果沒有什麼吩咐,我和朵兒就先出去了,各位慢用。”說罷,一句廢話也不和周晟炎說,拉著邢朵就向門外走去。
邊被拉著向外走,邢朵邊恨恨瞪了周晟炎一眼,他的到來,讓邢朵一顆本就懸著的心更加的無法安穩。
到了門外,邢朵反手拉住牽著自己的蕭正泰,皺眉問道:“你怎麼樣?”酒喝得那麼急自是對身體不好,可